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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你说什么?”
君如月有些啼笑皆非,这是神马神展开呀,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自己在洞房里吓昏过去的事儿被八卦成了自己遭到了流光公的**,然后昏迷了过去。
抬手揉了揉眉心,君如月开口,“那个,春卷儿,你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春卷不等君如月说,反而是擦着眼泪哭得更厉害的道:“大小姐,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您是心地最善良,最有牺牲精神的大小姐,为了君家嫁给了夜流光这个色魔,遭到了摧残,还要强颜欢笑说没有事儿,呜呜呜呜,要是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心疼呢……”
卧槽!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在丫鬟春卷儿的口中简直把自己描绘成了遭到**的圣母白莲花,为了家族忍辱负重,苟活人间!
可是,根不是这样的好不好。
于是君如月张张口,刚想解释一句,丫鬟春卷儿又开口了,“大小姐,您不需要装着没事儿,要是您伤心,就让春卷儿陪你一起哭一场,哭出来就好了……”
“那个,春卷儿,你听我说……”
“大小姐,您别说了,想我春卷儿以前也是流光公的狂热粉丝,对他的景仰和倾慕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是现在他真是狗屎不如,我鄙视他……”
君如月极度狂晕,你这丫头还有没了,于是怒了,尖声喊出来一句,“不许侮辱我相公!”
这一声分贝绝逼够高,将体内不知道哪里的内力逼到声带上,来了一招以前君如月从她娘那里学到的“河东狮吼”
,一把趴在她跟前眼泪汪汪啰嗦至极的春卷给“吼”
出去几米远,往后连翻了几个跟头才停来。
春卷儿坐在地上目瞪口呆了好一阵,然后突然狂喜得蹦起来,一个箭步窜到君如月跟前喊,“太好了!
太好了!
大小姐终于恢复记忆了!”
君如月翻了翻白眼,一霎时简直有些风中凌乱了,这都哪跟哪呀,怎么又和什么恢复记忆联系上了。
自己刚才之举只不过是偶然为之,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和恢复记忆有什么关系?不过,好在春卷儿终于停止了啰嗦,继续诽谤自己的相公,这是个好事!
好吧,趁着此时她说别的,君如月赶忙说:“我说春卷儿啊,你刚才可是侮辱我相公了,他对我很好,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摧残我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八卦,根是虚乌有。
记住喽,你听到的那些八卦根不是真的,它们,不,存,在!”
“是真的吗?大小姐?”
春卷儿仍然有些狐疑,不太敢相信,因为自己从小服侍的这位大小姐的性她别谁都知道的清楚,正经是圣母白莲花一枚啊。
有圣母一样的容颜,圣母一样的品性,除了身材有些妖孽外。
不过平时大小姐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外头的人也看不出来,除了贴身服侍的自己和夫人林曼儿知道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君如月擦一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再次重申,“当然是真的!”
又指一指床边对春卷儿说:“你坐,我有些事儿要问你。”
春卷用袖擦了擦脸,在床边儿坐了,望着君如月,等她问话。
现在她心里头放心多了,既然大小姐一再强调那什么“流光公性虐君如月大小姐置其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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