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清楚的明白,自己对父亲的感情是绝对真实的!
爱他,极度渴望看到他抚摩他占由他,可是一旦这么做,他也清楚自己很可能真的失去他,失去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接着一天一夜父亲没有从神室里出来过。
鼓起勇气去叫门,也没有人应,放在门口的食物也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这样下去怎么可以呢?父亲的伤本来就没好,还受了那么大的刺激。
潭坐立不安,心下着急地不行,最后还是忍不住不管里面的人应不应他一定要进去,起码让他吃点东西,对了,还要吃药,他怎么恨自己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能不爱惜自己。
敲门之后果然没有人应,潭鼓足勇气推门进去,天!
他看到了什么?父王倒在地上,仍旧没有穿衣服,而身上是不自然的红晕,以及星星点点的残红与淤青,大腿见还有欢爱时不知道轻重流下的血迹和白乳。
他昏迷了一天一夜?自己竟然让他昏迷了一天一夜没有去管他?
我竟然这么疏忽!
明知道他的身体差到了极点,还放任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昏迷了一天一夜。
“父王!”
潭悲叫一声丢掉手中的东西,冲了上去。
第七章
夜冥玥身体里的毒素比想象中曼延的还要快,生命的迹象也跟着越来越薄弱。
夜于潭从来没有这么憎恶过自己,看着昏迷发烧梦魇不止的父王,无比憎恶自己。
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都是因为自己龌龊的欲望,才会使父王陷入危险的境地。
“父王。”
夜于潭握着父亲的手一遍又一遍喊着父王,药也喝不下去,这样下去完全不可以。
“你不会死的对不对?”
潭抚摸着父亲的额头,神色痛苦,“死”
这个字竟叫他如此恐惧,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么完美的父亲会死。
“我错了,我说我认错了,你起来听听我说话好吗?”
潭俯下身吻了吻父亲的额头,“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不会后悔爱上你,醒过来好吗?”
不知不觉,真气不断地完全没有节制的灌输到父亲体内。
夜于潭竟然整整一天都在将自己的真气灌输到夜冥玥的体内。
他都没有发觉他现在的脸色有多么恐怖,甚至比他垂危的父亲还要苍白。
这个处理任何事情都很有分寸的皇子,竟然发疯到这种地步,明明知道灌输真气对父亲的伤势没有多少用处,可是这么一点一点灌输进去,难道真自大到以为自己的真气永远用不完?
空旷的只有两个人存在的神殿里,除了神泉哗啦哗啦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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