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枝,是我太不小心了……我以后会尽量小心……”
乔婉儿听到“福枝”
连珠炮似的抱怨,知他是愠恼了,赶紧讷讷地认错。
但话还没说完,便被那个气头上的人厉声打断:“小心有什么用?有人盯着你要害你,一个小心就能解决吗?乔婉儿,我可是好话说尽了,是你不听,以后若再有这种事情,你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去管了!”
乔婉儿见“福枝”
愠恼,本是想“收着爪”
的,没想到自己越是收爪,这个发脾气之人越是“得寸进尺”
。
她本就是个有些吃软不吃硬的犟脾气,面对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通斥责,原本在肚子里酝酿的一大堆话全都憋了回去……其实她本是想跟“福枝”
说道说道自己劫后余生的庆幸,被人暗算的委屈,当然还有被救后的千恩万谢。
软话是憋回去了,但狠话却冒出来了:“谁要你管我死活,你的死活又有让我管过吗?我若是真出了宫,你却死在里头,我逃出去又有何意义?你还不如不要救我,让我死在你前头算了,免得我每天活得那般担惊受怕!”
女子一通气话说完,又呜呜地哭了起来——虽是知道,“福枝”
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那样说,但就是做不到心平气和地去洗耳恭听,最终,一肚子感激之词全都变成了硬碰硬的回敬之语和哭泣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季玶对乔婉儿的性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脾气有点犟,别人越是强硬,她就越不愿服软……这不,立刻就开始以牙还牙了。
但乔婉儿这样一番以牙还牙的气话却令季玶的心脏不由地震颤了一下——原来她竟是每天都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婉儿,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话说得太重,我真的好怕……好怕失去你。”
季玶不得不先服了软。
很多时候,女人可能就是在等那么一句服软的话,乔婉儿在听到“福枝”
这样一句苏宁“软语”
后,心头那股难忍的情绪,就如同吃了一颗奇效的清心丸转瞬间化解掉了。
于是伸手去抹眼泪,准备擦干眼泪跟他好好说话。
忽然,她感到自己抹泪的手被人抓住并移开,一样东西贴上了她的面颊——竟是眼前那个男人探过来的唇。
那双温热的唇在她的面颊上轻柔地逡巡,像是正在帮她吮去脸上未干的泪。
乔婉儿被这个突袭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吻过,身子不由地震颤了一下,并本能地做出了一个想要躲闪抗拒的动作。
但立刻被男人的一个拥抱化解掉了。
“躲什么呀?我给你暖和一下,被冷水泡过,你不冷吗?”
季玶把乔婉儿拥在怀里,将嘴巴移至她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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