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眼神平静:“我是在给你一个选择,和我决裂,或是继续做家人。
我倾向于后者,年夜饭桌上装陌生人,实在难堪。”
余谨扯扯唇角:“你这样选,是否对我太残忍?”
“是你应得的。”
沈淮棠的声音依然冷静,像是无情的宣判机器,“在当年你做出对我不利的选择时,就该想好要承受这份后果。”
“不利的选择……”
余谨琢磨着她的字句,自嘲一笑,“亏我还自认为,这是在为你好——我知道,又是我自以为是又自作多情了。”
他深深深呼吸,“你说得对,这是我应得的,提心吊胆五年,好过你直接审判我。”
“不管你有任何情绪,都不是伤害我的理由——虽然,你难以预料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若我没猜错,你后悔的事情仅仅是无意间的隐瞒竟害我滚落楼梯,而非后续的删除手机信息等事情吧?”
沈淮棠凝视着他哀伤的眼睛,不徐不疾地说,“说实话,我很失望,也很伤心,现在能与你平和稳定地说话,已经耗费完我所有的能量与耐心。”
“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挽回,你又悉心照顾我五年,在我身上花费无数金钱精力,若要细数,其中恩怨实在讲不清。”
她轻轻叹气,垂下眸子,声音也凝滞住,“我想与你一刀两断——”
这话一出,余谨的呼吸都暂停一瞬。
“可仔细思考过后,仍然惦念旧日一起长大的情分。”
沈淮棠说,微妙的情绪在彼此之间流转,萦萦潺潺,不绝如缕,最终被她举重若轻地截止,“就这样吧,到这里就可以了,别要再近了。”
余谨眼神沉沉,迟疑地开口:“如果……”
沈淮棠冰冷地截断他的话音:“没有如果。”
无论是曾经他未曾说出口的绵绵情绪,还是那让她宛若重生的伤害,都已经发生,不再有任何如果。
他们对视,都明白彼此的言下之意。
正如沈淮棠所说,他们非常了解对方。
“真是没想到……”
余谨苦笑说,“这是五年来,你一口气对我说的最多的话,竟然是让我别再要靠近你。”
“回去吧。”
沈淮棠显然不欲再就此事深谈,直起身子来,“不要留阿慈一个人在包厢太久了。”
她不再看他,径自往包厢的方向走去。
他忽然喊住她:“淮棠。”
她闻言,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抱歉,很抱歉。”
他感到喉咙哽住一团抱火的砂砾,“让你受苦了。”
沈淮棠微微侧过半张脸,最后什么也没有说,重新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余谨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纤长的身形,单薄的肩,笃定的步伐,都是他所熟悉的沈淮棠。
而他知道,这一回,她虽然说了不要断联,却是真的要离他而去了。
他彻底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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