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棠慢悠悠地说,试探他的态度,“谁让你锯嘴葫芦似的,我只能自己查了。”
见余谨面色沉沉,她又说,“不过,也不止因为他,我还想知道这本书怎么写出来的。”
她指指旁边的书本,那是她失忆前的作品,这几天为了寻找江未的痕迹,又重新拿出来翻了一遍,“再不写第二本,我的读者全都要流失干净了。”
余谨根本不接她的话茬儿,双手撑在桌沿,严肃地俯视她,声音亦是冷硬:“你去见江未了,对吗?淮棠,不管他跟你说什么,通通不要搭理,听到没有?”
她立时想通关窍,抬眸平静注视他:“你也去见江未了,对吗?因为他曾是我男朋友?”
“他是这么说的?”
余谨的语气霎时间染上嘲讽,冷哼道,“他也配?”
沈淮棠心平气和地细嚼慢咽,腾手给他倒了一杯菊花茶,慢慢推过去:“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你之前说,是我自己滚下楼梯才摔到脑子,但看你现在这样子,莫非当时是他把我推下去的?”
“如果当时是他推你,我可不是骂他两句就算了。”
余谨拉着个脸,没动茶杯,只定定地瞧着她那张处变不惊的面孔。
五年前的意外,让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与记忆一同消失,她不再叫他哥哥,遇事也不再与他商量,变得陌生而冷硬。
不过,解决事情的方法却没有变过。
她与别人意见相悖时,从不会大吵大闹,而是用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强迫挡路者让道。
无论他怎么说,沈淮棠并不松口。
沉默地对峙许久后,余谨终于退步,回忆道:“你那天约他在废弃灯塔上见面,等了整整一天一夜,他没有来,你精疲力尽,冻得高烧,下来时踩空滚落,才导致……这种人,还敢自称是你男朋友?”
沈淮棠闻言,想到江未在医院时说,她留给他一条“不要再找我了”
的信息,就此消失。
若是久等一夜也无音讯,心中失落才说这句话,倒也合乎情理。
然而,她还是摇摇头道:“他来与不来,与我的意外没有直接关系,既然灯塔已经废弃,本来就有安全隐患,就算他来了,我在楼梯踩空的概率也绝不是零。”
余谨说:“可你恐高,怎么可能会主动约在灯塔见面?”
“这倒是。”
她若有所思,夹着一块鳗鱼忘记入口,“我竟然能克服恐惧爬上灯塔,约他见面,必然是投其所好,不知是为了看海还是看星星……再加上你对他意见那么大,看来,当时的我应该挺喜欢他。”
余谨咬牙切齿:“你还在为他说话?”
沈淮棠无辜道:“我只是在客观分析。”
“吃你的饭,别分析了。”
余谨大手一挥,语气不容拒绝,“他以前不曾接受你,现在又何必来招惹你,怕是失去你以后,才想起你的好,这种人,没有继续交往的必要。”
·
周一,沈淮棠如约抵达鹤羽医院,小杨领着她到江未的病房门口,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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