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像猫捉老鼠一样,学校里“废柴纲执意分手日向弥生抵死不从开始倒追”
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当事人仍旧我行我素。
如此反复了三四天,谢榭终于消停了。
他已经厌恶她到了这个地步,她实在不应该再上去碍眼了。
沢田纲吉应该已经无法面对她了,谢榭也觉得自己非常渣。
连她自己都快要搞不清当时她是被什么东西附到了身上,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未成年,灌醉,下药,甚至那样的情景,这在她之前的世界之前的三观里都是完全没有想象过的事情。
她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
清醒过来的谢榭很多次晚上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在哭。
她非常羞耻,也非常丢脸。
她觉得自己恶心,很脏,很想吐。
她每天努力吃饭,却仍旧瘦得厉害,掉头发,失眠。
医生找不到原因,只能推测说是之前摔下来摔伤了大脑里某个部位,拍片却一无所获。
她听到对方私底下建议管家给她找个心理医生,谢榭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每当这时,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偶尔接听着来自大洋彼岸的日向弥生父母关心的话,谢榭就觉得特别想家。
如果是从前的家里,做出这样事情的她绝对会被打出家门的。
可是她还是很想很想很想家。
谢榭在夜里一个人哭得被子都湿掉。
她很想家,想爸爸,想妈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疯魔了还是怎样,做出这种事情简直令她快要崩溃。
她非常想回去。
她真的不想呆在这里做日向弥生了。
在这样的情绪里,谢榭度过了在并盛中的最后一段日子。
从昏迷中醒来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期间沢田纲吉,狱寺隼人,云豆,云雀恭弥,这些人,都仿佛在她的生活里消失了一般。
最后两个星期请假在家办理手续的谢榭没有再遇到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她觉得这样很好。
后来谢榭想,自己是不是走了一圈又回到之前那个日向弥生的原点,和她一样出国,离开,遇上别的人然后再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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