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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特助正色道，“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不过！
属下已经给那边的人留过话了。
让他们把每个信息口都封死，无论是谁都查不到关于您的半点信息。”
“属下相信，他们应该不会为了一个段靳言而选择亲手断送了自己的仕途的。”
“他现在已经知道我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了。
这是迫不及待的想把我揪出来报仇雪恨啊！”
楚湛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不过！
很可惜！
这次他要白费功夫了。”
“敌人在明，我们在暗。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有利的优势，我们就利用这个优势陪他好好玩玩吧！”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输了不丢人，丢人的是输了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输给了谁。
段靳言你永远都只配做一个失败者，做他的手下败将。
……
“段总，不是我不帮你啊！
那个人的人脉实在是太过广泛，太过强大了！
我也没有办法啊！”
“原本我已经准备入手调查了，可是上面的人突然来了通知，让我们不能插手这个人的任何事情！”
“ta的说好听点是通知，其实说白了就是警告。
你也知道我的职位虽然能说的上话。
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上面的人压我一头，我也不得不低头啊！”
“段总，这次的事情我是真的有心无力了。
为了保住我这顶乌纱帽，只能失信于您了，真是抱歉！”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略带歉意的声音，段靳言的脸色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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