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现在可以走了?纲吉泪目,她压根就不敢说要走啊!
话说里包恩太没有义气了,让她来看云雀自己却跑了,哭瞎的节奏好吗!
“委员长!”
草壁哲夫大大咧咧地推门进来。
纲吉缩在角落里,就跟一只蹲在窝里的兔子一样,突然间她就接收到云雀的目光,“啊啊啊!
我这就走!
这就走!”
说完,她几乎是用滚的出了病房。
草壁很怀疑刚刚委员长是不是笑了,但转念一想,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嘛,便抛之脑后,认真地汇报起情况来。
“麻麻,咪咪想吃麦XX的甜筒。”
电话那端,便宜女儿又在甜腻腻的撒娇提要求了。
纲吉挂上电话,翻了翻零钱包,幸好她还是有买甜筒的钱,干瘪的零钱包还真是可怜啊。
“十代目,小心!”
“咦咦咦!”
在纲吉还没有发现发生什么的时候,战斗便已经结束了,入眼的是那一大片的鲜红,狱寺凖人躺在了地上,受了不轻的伤,而对手却已经不见了。
“狱寺!”
“狱寺你不会有事的!”
纲吉跟在急救车后头,手被狱寺紧紧地握住。
“十……代目,如果我死了你会……挂……念我一辈子吗?”
狱寺眼睛里似乎有些别的什么东西。
而这让纲吉感到为难,她隐约觉得答应了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不答应的话又显得太不近人情,“我会的,狱寺,我命令你好起来。”
第一次,她端起了十代目的架势,厉喝道。
狱寺舒心地笑了,然后便松开了纲吉的手,他的手掉在了床上。
“狱寺!
!
!”
“十年前的狱寺粑粑好笨哟,这点伤都进了医院。”
几天后,咪咪抱着一只熊娃娃坐在小桌板上,一脸嫌弃。
“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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