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希望明天起床,被逼问为什么夫妻不和睦,就随便吧。”
“哦。”
她坐上了床。
呃……气氛好像是有点不对?容纤语小心翼翼的侧过头去,正好瞥见他侧着头,凝着自己,十分不悦拧着眉的样子,心弦瞬间绷紧:“怎么了?”
“你和薄见过?”
“对啊。”
听着她丝毫不掩饰的语调,薄勋的双手紧绷着,手臂上爆出了青筋,正要欲开口,容纤语叹了口气,又把话给接上了:“我之前在书房里写侧写,他进来了,还说他能告诉我一些关于自杀那人的事情。”
“然后?”
他语气依旧不善。
“然后我就在这了。”
她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
薄勋眯起眼“嗯”
了一声,没有完全相信她,但是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下去,只当是听过这回事而已,随后他慢慢的闭上了眼。
见他睡,她抬手关灯也跟着闭上眼睛。
奇怪,薄勋怎么会知道她和薄见到了?她可什么都没说啊。
……
第二天清晨。
容纤语感觉自己已经起的挺早了,不过才七点她就已经睁开眼睛了,可是身边的人似乎比她更早,已经消失不知道哪去了。
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这才发现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晚上穿着的衣服,于是衣服也不用换了,只是去刷牙洗脸之后,就出了房间下楼。
二楼的房间长廊只有栏杆遮挡,能够清楚看到一楼的情节。
才不过七点二十分,薄勋已是穿上了一身手工静心缝制的西装,坐在桌前拿着一份报纸优雅从容的喝汤,明明是个军人却矜贵的好似是古代贵族中的公子,她的视线在他的身上一停留,就像是被黏上了一样,完全没有办法移开。
直到楼下的人有所察觉,抬头一望,她才像是受惊了的小动物,讪讪把视线移走。
有些尴尬的撩了撩自己的发丝,有些磨蹭的往下走。
薄勋收回视线,同时放下了报纸:“速度。”
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却害得她差点从楼梯上一个踉跄直接跌下去,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加快了脚步,两人起的都挺早的,薄和薄老爷子还有薄父都还没起。
“早上好。”
她坐在他身侧,有些唯唯诺诺的开口。
“昨天和我睡在一起,都不会害怕的你,现在吃个早饭怕什么?”
他很淡定的舀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
容纤语捏着勺子沉默的喝着粥,耳根却红起来了一片:“那个……侧写你什么时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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