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韩东临的脸色反而更难看了。
他站起来,扭头就走。
茍哥背过身时,树了个大拇指。
童真挠挠头,莫名其妙——他真心觉得好看啊。
隔了半个小时,韩东临又回来了。
这时,小绿也洗好了。
他换上一身浅色系的休闲装,看起来清爽极了,但他的神情有点倦怠。
茍哥适时送上水和药丸,说:“吃点药,精神点。”
韩东临接过水和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下,然后钻进车里。
一阵油门的轰鸣声。
童真望着远去的绿影,说:“维哥……”
茍哥连忙打断:“别,你还是喊我茍哥吧。”
“茍哥,他得了啥病?”
“抑郁症。”
茍哥低下头,让童真看他的头顶,说:“给他当秘书,吃一升米的饭,操一斗米的心。
你看看,我还不到三十,头发都白了一半。
要是不多捞点油水,老子还不如回老家种地去呢。”
韩东临离开后,庄园的气氛明显轻松了。
佣人的脚步声重了,说话声高了,脸上带着笑容。
茍哥一边吃着厨师孝敬的海胆刺身,一边劝童真:“差不多得了。
反正好多车,你少洗几辆,我不说,你不说,韩少他看不出来。”
童真不响,专心埋头洗车。
折腾了一宿,一身新西装早就皱皱巴巴,如腌菜挂在他身上。
“大康说得没错,你这瓜娃子,脑壳就是方。”
茍哥耸耸肩,打了个哈欠,走了。
日影慢慢从室内撤退。
等到只剩窗边的一条缝时,童真终于洗到最后一辆车,是辆奔驰。
三年前的旧款,灰扑扑的,和其他车摆在一起,显得有点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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