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有关紧要的只有学生是否正常作习、是否达到每月学习点数、是否在视察的大官来时表现出良好的悔改倾向,以及是否遵守他们定下的每一条戒律。
规则手册里没有「不准强暴其他学员」,也因此无法可管。
他本来以为倒霉一次就够了,禽兽只是想惩罚他,虽然不知道罪的内容为何,但惩罚一个人向来不需要理由。
禽兽很快就会对他失去兴趣。
但禽兽像豺狼一样跟著他。
从午饭到晚饭,从淋浴时间到就寝之後,他经常毫无防备地被禽兽拖进某个阴暗的角落,禽兽的大手抑止住他所有气息,禽兽的跨双臂封锁住他所有反抗,而禽兽通常不多说话,只掠夺。
豺狼贪得无餍,他们大概是世上使用最多次站姿交配的情侣。
禽兽只要在他身後,拉下自己拉鍊的裤头,禽兽甚至嫌扒了他裤子麻烦,用小刀俐落地割了道小缝,就在最羞耻的位置。
禽兽只要掏出东西,就能轻易得手。
这让他精神紧张,禽兽甚至不准他穿内裤,他认识男人後,内裤全都无用武之地。
为了不让同寝的其他孩子怀疑,他只能每个星期假装到洗衣间洗乾净的内裤。
他反抗过好几次,他的祖母教过他,男人不想要的时候就要懂得拒绝。
「你没听说过吗?」
但当他哭著跟禽兽说他不想要时,禽兽却凑在他耳边,用气音。
「男人说不要的时候,通常下面都是肯的。
」
他在那间辅育院三年,而禽兽只在那里待了一年。
这一年里,他们的下体有一半是相连的,听起来很荒谬,但事实如此。
他从一开始因为恐惧而不敢反抗,到後来因为愤怒而剧烈反抗,一直到最後因为放弃而停止反抗。
尽管他的态度改变,禽兽都一以贯之,一条阴茎以贯他肛门之。
为什麽是我?他曾经在一次绝望的高潮後问禽兽。
因为我想干你。
禽兽答了个很像禽兽的回答。
有一天晚上好像是禽兽的生日。
禽兽在辅育院的人缘很好,在学员里头禽兽像大哥一样,他知道禽兽常常帮人排解纠纷,必要的时候也揍揍不受教的学员。
有学员爱慕他爱慕到半夜跪在他的床前,自动脱裤子说要给他肛,被禽兽用温柔的笑容婉拒了。
禽兽在教官间的人缘也很好。
每个师长都对禽兽赞不绝口,院长提起禽兽过去犯的罪时,总是会拿起手帕来拭泪,彷佛禽兽是他儿子,禽兽杀的是她丈夫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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