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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律揭开盖头,突然听到白寒时在外面喊了自己一声。
“怎么了?”
陈律问,“他们人呢?”
“到地方就把我们丢下了,”
白寒时说,声音仿佛就在轿子前,“你先出来吧。”
陈律挪了挪步子,正要弯腰去掀轿帘,下一瞬他抓住帘子的手停在了那里。
“白寒时?”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怎么了?”
陈律堪堪收回手,坐回位置上面无表情道:“我穿的裙子不太方便行动,你过来扶我一下。”
对方迟疑片刻,然后略微掀开一点轿帘,从外面探了一只手进来。
那只手修长白皙,筋骨分明,确实是白寒时的手没错。
“过来吧。”
他说。
陈律勾着唇笑了一下,将手探到裙内,说:“好勒,那你可要接稳我!”
原本藏在裙间的匕首下一秒出现在了手中,陈律猛地一刀扎在对方那只好看的手上,顿时,只听得一声惨叫,外面的“白寒时”
想要收回手,里面的陈律却紧紧拽着他。
陈律不满地大声叫道:“别走啊!
你不是要扶我出去吗!
怎么想丢下我自己跑啊!
?”
“白寒时”
:“……”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陈律原本以为对方流出来的是正常血液,然而月光透过轿帘照在地上的血迹上,却是一滩发黑发臭的污血。
这个臭味似曾相识,像是第一天夜里那个用头发挠他脸的东西。
两个东西虽然臭味一样,但细分下来应该不是同一个鬼。
陈律见他挣扎得厉害,便又像戳毛毡一样又连扎了几刀,扎的那东西忍无可忍,终于怪叫一声直接掀飞了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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