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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时说:“看来红头佛,就是我们眼前的这尊佛像了。”
陈律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轻嗤一声说:“瓦子庙接受相爱之人的供拜,庙里摆放的却是喜欢吃夫妻的红头佛,所谓‘永生连一心’,那些人是真的永远在一起了吗?”
“那要看你如何定义‘永远’了。”
白寒时的声音在庙堂里显得格外空灵,像从遥远之地传来的呢喃,“两个人从生到死都不分离,是永远。
女人将自己所爱的男人吃进肚子,化作身体的养分,也是永远。
不过……那都是他们所定义的。”
他像是在发呆,盯着面前的黑暗出了神。
“那你呢?”
陈律问,“你所定义的又是什么样?”
白寒时垂着眼睑,认真思考了片刻,随后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昏暗中,那道琥珀色的眸子如同望不见底的黑渊。
“我所定义的永远,他凌驾在时间之上……”
白寒时虚弱的模样总会让人生出一种错觉,一种他很好欺负和蹂躏的错觉。
但将他的眼神和情绪剖析开,才会发现他脸上并非是吓傻的淡定,而是对周遭一切的漠然。
陈律确认这点,是在白寒时将纸人拿给他看的时候。
对方并不在乎纸人意味着什么,也觉得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关紧要。
他将纸人递出来的一瞬间,陈律只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
就像此刻,他对着他说出这句话。
“我所定义的永远,他凌驾在时间之上……”
这句的后面貌似应该还有一些话。
剎那间只有一个念头从陈律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白寒时是不是早就认识他?
但他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他要是早就认识白寒时的话,也不至于solo到现在了。
陈律低头摸摸鼻尖,像是刻意在回避白寒时的目光,一向油腔滑调的嘴此刻竟也接不上话。
白寒时也不介意,淡定自若地收回视线咳嗽了两声。
面前的红头佛眼珠转了转,笑得更开心了。
就在这时,两人都察觉到周围有些不对劲,唠嗑谈心的氛围戛然而止,陈律冲白寒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四周的黑暗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附近不停地游走攀爬。
陈律警醒地握紧匕首挡在白寒时身前,他的眼睛就算身处在黑暗也能看清一些不易察觉的细节,如同夜晚捕食的猫头鹰,眼里闪着精锐的光。
沙沙声的频率越渐加快,密密麻麻,像是一堆的虫子将他们包围在内,只需要一秒,便能将这两人啃成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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