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干什么?也想欺负我吗?不再甜蜜,不再温柔,只有一种伤心和失望的感觉盘桓在我心头。
然而他的亲吻并没有落到我的唇上,反而是细细地吻去了我眼角的泪水,说:“难过了吗?害怕了吗?也许我早该让你有点畏惧之心的,”
他的吻温柔地落在我鬓边的发上,“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对继尧有什么遐想吗?”
声音轻柔得仿如情人间的私语,可是在我听来却是残酷而惊心。
“我没有!”
我大声说,也许声音太大了,以至整张脸都涨红了。
“是吗?原来你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对你无礼的时候你是给了他一巴掌还是像刚才那样流了一脸的泪?”
他放开我,我勉强着站起来,看着他,竟然语塞。
“可是怎么办,庭儿你恐怕要伤心了。”
他又说,“我二弟,司马继尧,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的……”
我急着想申辩,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心里有点酸痛,像被绣花针刺到了一般。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一点了。
他的话语仍是带着阵阵寒意,“你可知道,继尧心里爱着念着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不幸溺水的未过门的妻子,如果不是她去世了,继尧是绝不会回来宣阳王府的!”
仿佛有雷在耳畔炸响,不幸溺水的未过门的妻子?说的是我吗?梅继尧是因为夏晴深“死了”
才回来宣阳王府的?
不可能,我心底有个声音说,不可能是这样的。
“所以,”
他看着我因震惊而苍白得已经失去了血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你别对他动什么妄念,不管是青舞还是你,都只不过是某个女人的影子罢了!”
说完,他深深地看我一眼,他眼中的那抹痛楚显露无遗,他转身就要走出凌峰阁,我在他身后喊了一声:“辰恒——”
他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这只是个意外?”
我跌跌撞撞地追到他身后,声音沙哑着说。
“不是告诉过你吗?生气,是因为妒忌;不相信你,也许是因为不相信自己;你的心,连你自己都看不懂,我又如何能懂?”
寒风中,他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颢王府的大门,一声马嘶声响起,那是雪骥的嘶鸣……我呆立在原地,泪水模糊了双眼,榕树下的那辆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点燃了,明黄色的火焰张狂地燃着,我握紧了手指上的那个金环,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三十章流月将波去
天香楼,藏尽国色天香,多少王侯世家公子,为博取佳人一笑,不惜耗尽千金。
“庆庭,这就是青楼啊!
我还真是第一次来呢!”
一身翩翩公子打扮的水晴柔笑吟吟地对我说,“你看,我这笑容像不像登徒子?”
“水公子大可不必介怀,来这里的男子都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只不过满肚子的……”
我顿了顿,还是把“男盗女娼”
硬生生地省略掉了。
水晴柔晶莹如水的目光带着询问,我只好说:“满肚子的……绮念。”
这个词还是我搜肠刮肚想出来的。
她得意一笑,潇洒地打开手中纸扇,昂首阔步走进了天香楼。
我暗自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
辰恒昨夜一夜不归,第二日整个京城瞬即风闻颢王沉醉温柔乡,欲以三倍价钱替蝶衣姑娘赎身,一个翻版灰姑娘故事流传大街小巷,甚至连颢王府里的洗衣丫头都在羡慕现实生活中变成凤凰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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