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他,手一松,粘竿“啪”
的一声落地。
身后的他穿着一身月白龙纹绫罗锦袍,腰缠金丝墨玉缎带。
额发以金簪白玉冠高高束起,露出广阔天庭,眉毛修长浓黑张扬着雍容气度,凤眼狭长幽深而明亮,明净的眸子似软玉般透着莹润的光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结结巴巴地说:“没什么,树上……蝉很聒噪,我……”
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再惊艳也不能失了仪态。
于是定定神说:“我要把它粘下来,可是如你所见,失败了。”
“需要帮忙吗?”
他抬头看看树上,“你只需要找些小石子给我就行了。”
小石子找不到,我只从厨房找到了一小碗红豆。
“红豆也行。”
他话一说完,一手拿过那碗红豆,另一手伸手一抓我的腰带往上一提一跃,我的人就已经轻飘飘地落在树上一截两臂粗的树枝上,我站得不稳,怕摔,只好死命地抓住他的衣襟不敢动,良久,他笑出声来,说:“有那么喜欢我?抱得那么紧,我都听到你的心跳声了。”
我讪讪地放开手,小心翼翼地坐下来,辰恒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绯红的脸说:“庭儿原来这个时候才比较像女子多一点。”
“你早知道我是女子了吧?”
我坦然地看着他。
辰恒笑了,一脸的愉悦,“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装扮成男子。”
“为什么?”
“因为可以借故亲近啊!”
他说着就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想推开他,无奈人在树上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听之任之。
一阵淡淡的檀香味渗进鼻端,我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我轻咳一声说:“辰恒,颢王殿下,我可不是品花楼或是天香楼的姑娘。”
他闭着眼睛轻声地说:“嘘——别说话,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四周静悄悄的,我只觉得肩上的重量又加重了一些,他均匀的气息在我耳边徘徊,阳光从叶缝间漏下来落在他身上,锦袍上的四爪金龙在光芒中仿佛有了生气,我侧脸看他,他嘴角微微上弯透出一丝笑意,甜甜的,带着一点狡黠,又带着一点惬意。
这时蝉声忽地又响起来,遍天彻地地叫着,聒噪的声音好像罗织成一个大网让人逃脱不开。
辰恒睁开眼睛不耐烦地道:“怪不得你要粘走这些烦人的东西,惊人好梦,把红豆拿来。”
我把碗递过去,他捻起几颗红豆,笑着说:“你告诉我方位,我来打蝉,如何?”
我侧起耳朵听蝉声,尽管指的方位不够精准,但是辰恒把手中的红豆弹出后都会有蝉应声而落,不一会儿,树上的蝉鸣竟然慢慢地止歇下来,我听不到蝉鸣了,可辰恒随手又弹出一粒红豆,又一只蝉从树梢高处坠下,我惊叹地俯视着那落了一地的蝉,因为地上连一颗红豆都没有,那些红豆都正正地嵌进了蝉的身体。
“辰恒,你这功夫可真厉害!”
我由衷地赞叹道,“有武功多好,打鸟不用弹弓,打鱼不用撒网!”
辰恒大笑,“听你这意思,学武跟捉鸟打鱼的没两样?”
我拿过一颗红豆,像模像样地往树干上一弹,红豆碰了壁后很迅速地掉落地面,我笑一笑自我解嘲道:“你看,大多数的人都跟我一样只有捉鱼打鸟的份,没有学武的天资。”
辰恒摊开他白皙的手掌,掌心是一颗颜色深红的红豆,“再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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