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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真醉假醉,反正有些人是坐不稳了,稍不注意就往一边倒。
突然,宋时序感觉自己肩头多了个圆滚滚的脑袋。
“醉了?”
“唔……”
祁肆没回,发出了一声不知所谓的呓语。
尽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宋时序没躲,就任由他这样靠着。
直到耳边传来一股灼热的气流——
是祁肆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
“听力也不好了?”
宋时序没忍住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祁肆应该是没听清,抬起脑袋“嗯?”
了一声,眼睛瞪得溜圆。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宋时序放弃了,任由祁肆这么倚着。
他的肩窝不是一般的软,祁肆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舒服得直哼哼。
“继续摇。”
她们把骰子推到祁肆跟前。
祁肆刚起身,就被宋时序一把按了回去,接着他拿过筛盅。
“躺你的,我摇。”
宋时序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好吧,你输了我喝。”
因为酒精,祁肆身上的温度极速升高,语气也软得不行。
“这会又不聋了?”
宋时序娴熟地打开筛盅检查,偏头打趣了一句。
祁肆难得有点不好意思,若无其事地装了装眼珠子,乖乖地没说话。
宋时序的手本就白皙修长,昏暗的灯光一打,配合着骰子的摇晃,让人更加心驰神往,不禁想象这双手的主人是谁。
“佩姐,我跟他玩!”
对面有一个女孩专门就是冲宋时序来的,这会更是激动的不行,迅速拿起筛盅自告奋勇道。
可惜她口中的“佩姐”
就是打头阵的皮裙女,她更吃祁肆这一挂的,哪能就这么放过他。
“哪有玩一半就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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