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人太多,嘈杂的说不好话,也不方便说。
颜缦的房间在三楼,一年没回来,依旧是那个陈设,佣人每天都会进来打扫,房间内一尘不染。
唐母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封面有些陈旧,看样子放了许久。
封面右下角写着唐倾朔的名字,还有意意收,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封信没送出去。
“这是我前段时间整理倾朔遗物看到的,他放的地方隐秘,要不是从相框后面掉下来,我到现在也不会知道。”
唐母说着说着情绪绷不住了,她侧头抹了抹眼泪。
颜缦垂眼,看着她手里的信封,眉头渐渐凝住。
她看着[意意收]那三个字,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与她有关。
唐母将信封拆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根本就不是什么信,而是几张用拍立得拍成的照片。
颜缦一愣。
“这……”
每张照片上拍的主人公都是她。
只有零星几张是与唐倾朔的合照,但还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合照,是趁颜缦不注意时,找到能与她同框角度的偷拍,所以唐倾朔的脸总是在前面。
更多的是颜缦的单人照片。
她站在埃菲尔铁塔下面,俯视塞纳河畔的侧脸。
她在校园里面,怕错过某个教授的讲座,所以步子迈的飞快走在了唐倾朔的前面,他拍下了自己模糊的背影。
她穿着中国旗袍走在法国街头,引来外国友人围观与赞赏。
太多太多记忆,根本说不清道不明。
甚至有的照片连颜缦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她在干嘛,只是日常生活间的小事,就被唐倾朔的镜头捕捉到,入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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