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还留有亲笔密诏在此。
辰静双虽贵为世子,也要听从王上命令!”
形势阧转。
辰静双脸色煞白,看向白彧。
白彧也一派始料未及的神色——整个朝堂上,都是惊诧的喘息;原本拥立“世子”
之徒,发觉辰静双并非名正言顺,也摇摇欲坠,心思开始动摇。
甘元亭上前抢过密诏,展开一扫,呆了呆,怒道:“你……你既然有王上信物,为何不早些拿出?!”
“我若一早就拿出信物和密诏,今日怎能有幸见到世子呢?”
谢从简道。
他虽然手操胜券,却没有笑,只是神色复杂地看向王座。
辰静双显然骇到极致,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谢王妃牵着辰静鸿,又回到了王座上。
而后者怯怯抬头看着辰静双,声音可怜兮兮的:“王兄……”
“哈!”
他忽然大笑一声,“谢氏想做赵高,扶静鸿为胡亥,也要问问我肯不肯做那愚忠愚孝的公子扶苏!
辰地本是由皇室分封,辰恭已经谋反,他的辰王金印,还怎能作数?!
至于你谢氏,倚仗的也不过是军中儿郎。
谢家子孙谢青骁,率十万大好儿郎,对孟国区区两万人马都打了败仗,我看谢家也是时候让贤了!”
“如今是王上把持京中,王上谕令,如何不能作数?!
孟国虽胜,也不过是一时之胜。
孟国统共两万五千人马,哪堪大用!
邸下,实在不必执迷不悟!”
辰国文武多是见风使舵之人,如今见谢氏有了辰王金印,他们不声张。
谢氏掌握的亲兵逼入殿内。
辰静双孤立无援,冷笑道:“谢将军今日之局布得好!”
谢从简躬身道:“都是世子赏光。”
谢王妃道:“请世子回寝宫休养。
近日天寒地冻,世子便不必出门了。”
辰静双自知事败,一掸袖子,昂首走出大殿。
白彧目送他出去,对谢从简道:“今日果真天寒,我勉强出行,恐怕病势又要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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