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到床上,为她拽好被子,“先睡一会,我等会过来。”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勉强睁开眼看他,没有点头,翘起的唇似有若无的划过他的。
原本还是墨色的瞳眸变得深蓝,他带着一些无奈的说道:“小茜,别闹。”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不认为自己还有那个定力忍下去。
“我没闹。”
她轻声说着,一只手从棉被地下伸出牵着他的,“你还没有拆开你的新婚礼物呢。”
新婚礼物?深蓝色的眼睛扫视她一眼,呼吸变得越来越严重:“这样,会伤到你。”
“我问过医生了。”
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轻咬住他的耳朵,“而且,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哦。”
耳朵上的感觉就如同野兽的小爪子在他心头挠了又挠,他终于翻身上床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小女人:“小茜。”
刚要说出的话被她以一根食指封住,她仰起身子轻声说道:“要轻一点哦。”
他极尽温柔,将她捧在手中。
她就是他眷恋已久的陶瓷娃娃,让他不忍心一点磕碰,只能呵护着,捧着,抱着,疼爱她。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他温柔一笑在那红肿的唇上映下一吻,然后小心下床,生怕吵醒她。
来到一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还立在客厅的那个方块形状的东西。
她没有拆封,他迟疑了一会,弯腰拿起刚才丢在下面的文件,然后走向书房。
刚才在签名的时候他瞄了一眼,寄送人的姓名是AnniXi,他知道这个英文名字代表着谁,所以也不去问。
她不像拆封就由着她吧。
他在书房静坐了一会,文件上的内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顾及?
叶晨轻笑,他以为自己可以放开,最后还是高估了自己。
聂家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青竹堂的首领还没有找到,那个人失踪是个威胁。
老头子说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丧家之犬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脑海里回荡着宁茜的话,她想要回伦敦,他何尝不是。
这里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他不能控制,而且还有一个他永远不愿意她见到的人。
就算是他自私也好,不信任也罢,他从来都不愿意宁茜和聂远东接触太多。
他信任彼此之间的感情,可是却不能肯定她和聂远东之间的藕断丝连。
在京城的时候,他无时无刻不关注着这边的情况,看着她徘徊在悬崖边上,只差一步就如愿的掉入他所设计的深渊里,最后的结果是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
等着等着,他再也等不了了。
他心疼她的挣扎,明白她的无奈,知晓她的犹豫。
对于聂家的最后一击怎么也下不去手,最后还是他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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