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烁不再争辩,只因他已然洞悉,这场阴谋牵涉之人众多,其中既有他的政敌,亦有他曾经亲信之人。
那块麒麟玉佩,唯有周卿颜与周卿玉见过,并且也只有周卿玉知晓,玉佩能够一分为二,而另一半,他早在十几年前就送给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
若另一半玉佩当真是周卿玉伪造的,陷害皇子可是死罪,他宁可自己承担下所有的罪责。
熙妃与安烁已分别了十几个年头,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往昔那个对她唯命是从的孩子了,她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孩子已经成长为怎样的一个人。
于是,她唯有把这十几年来母子分离、儿子遭受囚禁的痛苦经历,再次残忍地揭开,呈现在太皇太后的面前,企图获取她的怜悯,进而得到宽大的处置。
太皇太后乃是被安烁从九霄炼狱之中救回来的,在她心中,安烁也是继承大统的唯一人选,她自然是期望安烁是清白无辜的。
然而,倘若他当真怀有残害同胞兄弟的心思,她也绝对不会姑息。
至于容妃,她往昔确实是个无欲无求之人。
然而就在那次宫变生之时,永德帝竟将安乾关在殿外抵御敌人,无论她怎样苦苦哀求,永德帝都不肯开门搭救她的孩子。
经历了蚀骨的绝望之后,她仿若突然之间大彻大悟,她意识到唯有掌握权力,才能够保护她的孩子,在这犹如虎口般吃人的皇宫中活下去。
安乾的脑海里一片混沌,愕然、自责、悲戚等种种情绪如同乱麻一般,在胸腔之中纠缠、乱窜,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恨恨地瞪着容岐,若不是这个堂兄突然出现,在他和云攸打退杀手之后,便会各自回去安睡了,他甚至都未曾打算将遇袭之事告知母妃。
为何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安烁呢?
安乾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所谓证据的。
他内心甚至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站出来为安烁辩解。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容妃那冰冷而愤恨的眼神时,他的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原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辩白之词也被生生地堵了回去。
“来人,将太子关入慎刑司……”
太皇太后的话音未落,云攸“啪”
的一声,竟将身边坚硬的檀木炕桌拍下了一角,木屑簌簌而落。
这一刻云攸遍体生寒。
长庆殿里人影幢幢,灯火煌煌。
众人回头看时,只见她身形一闪,挪到容岐的身旁,高高举起半块玉佩,大声疾呼:“真正的玉佩在此,你们伪造了一块假玉佩,就妄图陷害太子殿下,其心可诛!”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那些原本缩头缩脑、生怕惹祸上身的大臣们,此时也纷纷伸长了脖子。
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半块玉佩,脸上惊愕与疑惑相互交织,开始交头接耳。
原本面如死灰的安烁,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心神猛地激荡起来。
只见他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转瞬之间,他与云攸那炽热而浓烈的眸光相互交汇,就好像在空气之中构建起了一道坚如磐石、牢不可破的屏障。
在这道屏障之外,其余的人仿佛都凝固成了一道毫无生机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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