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受阻,江濂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栗:“季云鹤,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未必会对你怎样,但是他…你连我都不敢掐死,你能接受他因为你惨死?”
“今时不同往日,江濂,好好享受。”
季云鹤赏赐似的在江濂唇上碰了下,让出位置退到沙发边,慵懒地说:“怕什么,你的肌肉白练的啊,一百万呢~”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江濂清晰地分辨出季云鹤走到不远处,一只粗壮的手推上肩膀。
他立即边挣扎边破口大骂:“艹,滚开,找死!”
对方迅速压住他的双腿,另一只手开始解衣服裤子,很快拉扯中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扒光。
凉意袭来的那一刻,江濂想死的心都有了。
让他被一个轻视厌恶的人侵犯,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他能接受季云鹤,不过因为那是他的私有物,他欣赏看得起季云鹤,其他人怎么敢的?他要杀了这个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江濂尽可能地蜷起身体,下一秒被人强行掰开,陌生的手指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像一条滑腻的蛇缓缓游行,越过尾椎,沾着冰凉的东西刺了进来。
“啊啊啊!
滚!”
江濂崩溃地大喊,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直接翻滚到地上,紧紧贴着床体,喉咙里泄出哽咽和愤骂。
三十多年多的尊严骄傲荡然无存,他甚至想卑微求饶。
不行,无法忍受,想死,季云鹤,你真懂怎么诛我的心。
季云鹤退开两步蹲下,冷眼觑着地上的人。
额头凝结着满满的汗珠,缠眼的卡其色布带晕开一片深色,仍有泪水汗水不断流出,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嗦,佝偻的身体还在发抖,当真是被吓惨了。
他轻声笑了笑,摘下布带,嘴角扬着恶劣的弧度说:“你看看你,狼狈成这样,把人都吓跑了。”
光亮与季云鹤的脸一起钻进眼里,江濂大口大口地喘气,顾不上涕泗横流的糟糕形象,无力地垂在地板,一错不错地凝视季云鹤,眼底的软弱祈求暴露无遗。
肌肉男确认好支票准备离开,眼神古怪地从床边的两人身上溜过,心里暗道真是日了狗了。
关门声惊得江濂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思维缓慢归位,忽地他牵起一个难看的笑,“是你吧。”
季云鹤勾着布带撩拨他的脸,玩味地说:“跟你说过吧,我不是同性恋,说实在的,之前每次跟你身体接触,我都恶心得想吐,你知道我用了多大意志才忍下来的吗,现在又怎么可能亲手玩弄你。”
江濂面色僵硬,心脏像被人拉了道口子,汩汩淌着鲜血。
他已经不想去追究刚才是谁,眼前更令他锥心的是,曾经他数次沉溺的缠绵,季云鹤竟然是抱着勉强忍耐的心态完成的。
“呵,呵呵呵...”
江濂挺直上半身,背靠床体与季云鹤平视,近乎神经质的嗓音从口腔里滚出来,和着沉重的粗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真的吗,真的是恶心吗,能不能再来一次,我一定会认真欣赏你是怎么忍着恶心草我的,哈哈,想想我都要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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