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谯也半无奈半嘲讽,“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他读的那点书怕是早就还给私塾先生了,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还在那里洋洋自得。
还计划在监察使面前弹劾县令,打县令乌纱帽的主意。
呵呵,他也是够大胆,我差点没忍住当场把他给弄死,骨灰都给他扬了。
省得这祸害的牵连了咱们及家族。”
“当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与虎谋皮,还把监察使当做随随便便就能见着的普通人,又打算把一个愿意捐官的送上县令之位。”
颜月肃一脸的一言难尽,问羽谯,“你说,是不是我们装神弄鬼,把他吓傻了呀。”
“虽然他看起来不傻,但实际上要做的事却比傻瓜还傻,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咱们还是自己赶紧将他解决了吧,不然早晚惹出大祸的来,到时候你我两家可能都保不住了,咱俩还年轻,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可不能毁在他手上。”
羽谯搂着颜月肃唉声叹气,“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跟这种人做血亲。”
“辛苦你了。”
颜月肃说的认真,眼里却透露出一丝笑意,让羽谯报复之心大起,二人幼稚的嬉闹起来。
等糖糖被他们吵醒,听到哭声之后,才恍然停下来,颜月肃知晓女儿是饿了,十分利落的解衣喂奶。
而羽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颜月肃给女儿喂奶,那眼神里纯粹的只有一种情绪,让一向淡然的颜月肃都忍不住开始脸红。
给孩子喂奶是神圣的,但这并不包括被孩子她爹赤裸裸的用眼神盯着看。
颜月肃直接背过身去,可是羽谯却不要脸的不依不饶绕着跟前接着看,眼见颜月肃要恼羞成怒,他立马转身吹着口哨往外走,气的颜月肃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就砸他。
虽说颜月肃他们不再对羽明诚进行针对性报复,但在颜家暗中联合了众多商贾的围攻之下,以羽祥理跟羽明诚的能耐根本就招架不住。
眼见着产业被挤占的一点点缩小,财库中逐渐收支不稳,自己跟父亲还因为没有经商天赋与不会来事,总是在谈判中被弄的十分狼狈,而后他们两个指不定谁发了火,这一桩生意也就黄了。
羽明诚也逐渐从自信心爆棚变得敏感多思,急躁易怒,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然而即便他再焦虑再暴躁,他们手底下的产业情况却依旧在逐步衰退。
羽谯则每次都既心痛又幸灾乐祸的对羽明诚进行嘲讽,“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着瓷器活儿,看看他这弄的,我辛辛苦苦打出来的天下,就让他那么一点一点给我丢了。
是烂泥就别往墙上扶了,虽然他稀烂的样子令我很解气,但被他弄脏的墙也让我很生气。”
“当能力匹配不上野心的时候,人才是最痛苦的。
或许我们早该付出代价,做个局,让他看清自己到底是庸人还是才人,也省现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盖的房子慢慢瓦解了。”
颜月肃对于因为羽明诚而有所损失的羽家也是十分心疼,若将来他儿不是这样的蠢才,羽家有很大的几率会是他的,更何况,同为在商业上有宏图大志的人,羽明诚是愚蠢做法是真的让他两眼一黑的程度,他很是心疼那些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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