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惜心里的这个疑惑不知该如何跟父母去讲,搞不好是对已故爷爷的不敬。
想到这里,她又拨了一个电话:“大哥,你在忙吗?”
对方传来了慵懒的声音道:“妹妹,什么事?”
好像没睡醒的样子,也对,今天可是星期天。
她这一大早起来完全是扰人清梦来了。
“大哥,我跟你说一件事。
就是,我从小戴的那个爷爷给我的玉坠。”
唐在宇笑了一下说:“我知道,因为你生出来是几代人才有一个女娃,家里人宝贝的什么似的。
据说,是爷爷特意找人去打磨的。
当时,在我们洛城可是传的沸沸扬扬,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那就是人尽皆知了?
然后,她又问道:“哥,你知道咱家有什么仇人之类的?”
唐在宇直起身子说:“妹妹,你今天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哥,自从我不戴那个玉坠之后,我的身体就越来越好了。”
“嗯?意思是这么多年你没有戴在身上?”
唐素惜就把五年前,把玉坠当作定情信物的事情跟唐在宇说了。
感觉到大哥在沉思,唐素惜说:“大哥,有没有可能潜伏在暗处的仇家,看见当年我们唐家好容易得一女婴,又大肆宣传的去定制玉坠什么,会不会……?”
“我们明面上倒是也没什么仇家,就是我们中医医院就诊价格亲民,终归是挡了其他人的利益。”
这个利益至上的社会。
“大哥,我觉得也有可能,否则,我们唐家依法守规的人家怎么会得罪人。”
唐在宇沉了一口气,是谁如此大胆,居然,谋到他唐家的头上了。
他问道:“妹妹,先把那个玉坠妥善保管,我们找人来看一看。”
唐素惜就把顾承之说的玉坠放在华夏银行的事情说了,最后,她说:“我一开始觉得他在开玩笑,后来,又觉得万一是真的呢。”
“这样吧,先问问爸妈看他们是否知道当年在白云观给你玉坠开光的人是谁,然后,我再去找人看看这个玉坠是不是真有问题。”
唐在宇想到桐城有一个隐世高人,曾经他们国安部还有事请他帮过忙。
他跟妹妹说了一声:“妹妹,你先别着急,回头我想办法调查。
跟爸妈说一声,我一会儿回家一趟。”
挂断自家妹妹的电话,他随手又打了一个电话:“想办法联系一下阎老。”
听到对方回答一个是字。
他拿着电话的手思索了片刻,当年,妹妹的病来的蹊跷,去的更是毫无踪迹。
当年,唐家自视中医世家,又想的这玉坠是在道观里开过光的,就没往旁的方面去想。
若是真的,这些人真的该死!
曾经为妹妹的不治之症愁煞了一家人,爷爷更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妹妹的病症,虽说,那时妹妹已经是个健康的姑娘了。
想到这里,唐在宇跳下床。
眸光里几度变幻不定,当年就罢了,他还是个孩子,如今,无论是谁休想在我唐家的头上作威作福。
他火速收拾了一下就往家赶去。
……
当唐父唐母听到一双儿女的推测,二人不可思议的说道:“我唐家循规蹈矩从未有过害人之心,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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