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样的九节鞭长了眼般追着广闼的屁股打。
广护法一脚踹起了桌子,试图阻挡玉天凰的攻击,谁料那鞭子“簌”
得一下刺穿桌面直逼她面门。
如此狠戾的打法看得庸弋心下一惊。
先前只觉得这宫主疯癫,没细想她武功的事,如今看来能在江湖里坐稳魔女名号,果然实力不容小觑。
“为了我好?”
玉天凰一鞭子抽中广闼的锤柄,正要用力拽开,却不想广闼突然一个健步踩着廊柱往上一跃,硬是以房中横廊为支撑点朝下跳去。
这一下力气极大,加上重锤的份量,瞬间将玉天凰的鞭子从她手里甩了出来。
广闼喘着粗气落在地上,她也不解锤子上的九节鞭,隔着远远地冲玉天凰喊话:“你横竖要找男人,那人有什么不好?论样貌、武功,理应入得了你的眼。
我替你先探一探嘛!
好心当作驴肝肺!
难不成你真要找个弱书生?”
庸弋闻言一愣——这说的难道是他?难怪方才广护法特意前来,原来是这个缘故。
他暗自讪笑,八字未有一撇,这位护法担心什么?他与玉宫主?横竖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两个人,真是多虑。
广闼这话一喊,玉天凰却是骤然间涨红了脸:“本宫选谁你管得着吗?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她眼下失了九节鞭,转而又从腰侧抽出软剑来。
这剑庸弋认得,先前在他脸上贴过的那把。
玉天凰今日本为了宴请穿的一身锦衣华服,眼下打起架来,这一身打扮都成了累赘,被她一边打一边都扔去了林铛那儿。
不为别的,贵。
她也不是真败家,打归打闹归闹,值钱玩意儿还是得护好。
脱了这些个金银玉饰,玉天凰又是一剑过去:“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好江湖都让他搅混了,你与他同流合污?”
这般言语可就严重了,广闼急了:“你这可得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同流合污?我觉得你对这人肯定是有误会!”
玉天凰把罩衣一脱,提剑上前:“说的够清楚,骂的就是你!”
这儿玉天凰与广闼打得难舍难分,那儿林铛端着算盘转过身,在大厅门口把摊一摆,声音不大也不算小吆喝道:“今日宫主与左护法一战谁赢谁输,赶紧下注,过期不候,买定离手。”
话音刚落,那些姑娘们纷纷动身,掏出银子往她摊开的白布上扔,跟在林护法边上的女侍们拿着毛笔快速写好条子交到那些下了注的人手里。
一时间有人收钱,有人写赌条,有人拉起一块石板在上头写目前的赛况和奖池赌金。
林铛既做裁判又做庄家,动作娴熟可谓行云流水,庸弋站在一旁都看呆了,这丹霞宫是经历了几回同类事件,以至于已经能如此熟练应对?
林铛在人群中瞥见了他,朝他一颔首,她身边的女侍就走过来,朝他伸手:“庸大夫,我们护法问您要不要也下注。”
庸弋立即捂住自己怀里那来之不易的银子,脑袋摇地像拨浪鼓:“我不赌,我这人就不好赌。
而且运气差,逢赌必输。”
女侍就小声:“我跟你说,大家都压宫主赢,可宫主今儿都没怎么吃饭,前两日还受了雷劈,您懂我意思……要是压广护法,那可就是一比四的胜率。”
“上了赌船就不好下来,一比四又如何?万一输了我血本无归。”
“可要是赢了,您十两银子就变四十两。
要不然这样,您可以两边都下注,既然一比四,两边都放,稳赚不赔啊。”
侍女这一番话说得林铛有些蠢蠢欲动,见他态度松动,侍女乘胜追击:“要下注得快,不然一会儿就该出结果了,那个时候可轮不到您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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