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应声虫已经将口信带到,关于山下官府内的情况,夏临风也已经有了大概想法,只是有一点,他到现在还是有些没明白:“从火铳失踪,到武林盟赵自来暴死,再到这个玉龙山庄偷袭丹霞宫……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武林盟有没有关系还说不好。
不过火铳失踪的事情,我这几日细细想来,陆公公那儿说的话怕是不作数。”
“话是您当初用蛊虫套出来的,怎么就不作数了?”
夏临风挠了挠头,“我们在这儿瞎猜那么多也不合适。
不如直接找他本人问问明白。”
张扬喝光杜康壶里的酒,伸伸懒腰探出马车:“那就交给你了,好徒儿。
我还得回去守着,万一你玩砸了,宫内的人还得逃呢。”
“您就认定了我没办法把这事儿做好?”
老头露出一副神秘莫测的笑容:“你可是小王爷,自己做不得主的事儿可太多了。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能看见你跑回来的——哪怕到时候可能没什么用。”
“师父!”
“记不记得宫主那句话?天意又如何?偏是要逆天而行了,又能怎么样!”
张扬说罢话,大笑着点了一下夏临风的眉心,接着窜出了马车眨眼间就消失无踪了。
杜康一面驾车一面问夏临风:“王爷,我们这下是往哪儿去?”
夏临风想着他说的那些话,当即便达:“上县衙!”
山上彻夜不休,山下也依然灯火通明。
衙门后院,灯火通明、莺歌燕舞。
两道黑影从房顶略过,最终暂时藏身在宴会厅的楼顶。
杜康扫了眼下方正寻欢作乐的一群人,小声嘀咕:“不是说丹霞宫在,青卫府的钱都给掏空了,怎么还有钱请姑娘来唱歌跳舞。”
夏临风先前来过这地方,当时是张扬偷偷摸摸把他扔过来的。
他扫了一圈,在角落里看见那两撇小胡子的胖子。
陆公公笑眯眯地看着眼前姑娘如何舞动身形,是不是拍拍手,道一声好。
大约是酒吃多了,看到一半,站起身来往外头走去。
夏临风与杜康递了个眼神,两人即刻跟上。
陆公公刚一出茅房,就被两人拦住了去路。
他喝得醉醺醺,见人挡路很是不快:“去去去,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拦在我跟前了?”
“陆公公好气派,好威风,想来回乡以后,无人能挡您的路了。”
对方只一开口,就把陆公公吓得双腿一软,当即要跪。
“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夏临风没空跟他寒暄,单刀直入直接问道:“围攻丹霞宫的事儿你可知情?”
一听他说这话,陆公公立即绽出笑容:“此事确实是咱家牵头。
王爷不必夸赞,替京中分忧是底下的人应该做的!”
夏临风瞥他一眼,将声一沉:“可我要是说,这丹霞宫,我要保呢?”
陆公公的脸色骤然一变,连同脸上沾着的小胡子也登时落下半沓来。
“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
什么叫……什么叫您要保丹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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