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白内心笑容没了。
她还要维持着脸上那点标准笑,表现出一副完全不怕鬼的样子,跟在西尔维诺身后往目的地独栋鬼屋走。
市中心这块区域,苏晓白其实算熟悉。
她妈以前工作的医院旧址就在这附近,提供的职工宿舍距离这边也不远。
后来城市改建,医院搬迁,这儿的建筑基本上全换了一批。
医院新址换到了对于当时来说接近郊区的地方,如今也算繁华地段了。
国家发展得很快,面前这片地其实改建了不止一次。
连马路都调整了。
苏晓白艰难从记忆里挖掘出一点过往的记忆,发现实在挖掘不出来。
医院门口的路,哪怕当年她每天走来走去,现在也完全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那家医院中西医结合,搞得还挺高端,病院门口还挺着好些个石柱子,前面特设一个广场。
那时候能请得起护工的医院就诊费不便宜。
广场上放个桌椅,边上放点滑滑梯什么的。
病人们家里条件都还行。
年长的就在广场下下棋,吊嗓唱唱戏。
年幼的就滑梯那儿瞎胡闹。
她牙就是在广场磕掉的。
和一个瞎胡闹的小孩斗殴。
苏晓白都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和那个小孩打了,就记得那孩子五行欠揍,缺少社会毒打,说话半句没个好听的。
结果揍完了她牙都磕掉了,还差点被她那个常年温柔的妈妈抽一顿。
毕竟护工的小孩揍病人的小孩,怎么都不太说得过去。
当时的她不明白揍人要考虑方方面面这个道理,气得蹲角落去拔野花野草泄愤,直接拨秃了一块地皮。
往事不堪回首。
现在的她哪里看得出小时候和人打架的姿态。
苏晓白回过神,发现西尔维诺带着她已走到了目的地。
面前是一栋古旧的洋房,三层楼高的模样。
年代久远,这栋尚且没有拆迁的洋房外已爬满了植株。
那些爬藤已和石墙融为一体,全然不可拆分。
年代久远的房子维护费不低,大多都在城市重建过程中被拆了个干净。
面前这栋算是个独苗苗,不知是哪家私人的房子,侥幸逃过一劫。
这栋房子如今价格可不一般,不知道怎么就拿来做了鬼屋。
苏晓白仰头看过去,发现三楼的一扇窗窗帘拉开了一些,窗户那儿隐隐有个人在往下看。
她正打算细看是不是真人,发现窗帘就那么拉上了。
门还没进,心头的慌乱悄然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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