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想要大动作干点什么,又不知道要干点什么。
西尔维诺转回脑袋看着温泉水:“嗯。”
苏晓白又问:“我当时在干什么?”
苏晓白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干巴巴的。
别人记得她,她却半点不记得。
本来是个很正常的事情,搞得她却觉得“渣”
字顶头。
怎么会这样呢?
西尔维诺:“破坏绿化。”
苏晓白:“……”
妈的,她就知道她小时候皮且欠揍。
好好的干什么不行,破坏绿化都干得出来。
西尔维诺在水里轻微动了下,主动去拿了酒杯,慢慢喝起来。
苏晓白没开口往下问,他自顾顺着话题往下说:“拔野花野草,满手泥。
裤子上也是泥,脸上没有。”
苏晓白能说什么?能说野花野草算不得正规铺设的绿化么?能说她的皮实是有度的么?她只能说:“……脸比较重要。”
虽然不知道当时她那张黄瘦小脸有什么重要的。
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又无法掩盖,苏晓白除了多吃两个小番茄,多喝两杯酒压压惊,也干不出更多事。
这酒度数低,喝了都没法装醉。
她当时为什么去迫害野花野草?主要是她这种行为也不止一次,不知道西尔维诺看到的是哪一次。
凭着西尔维诺的记忆,怕是第一次见她的照片就意识到了。
他迟迟没说,是因为当年的事情难以启齿吗?不相认胜过相认。
苏晓白不知道要不要问下去。
西尔维诺在边上追忆往昔。
自己把当年的事放到明面上说,简直和告白没有什么差别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把一瓶米酒和一碟果子吃了个精光。
温泉泡久了,内心酝酿的情绪到了胸口,话到了嘴边。
“那个……”
“当年……”
两个人一起开口。
苏晓白恭敬:“西尔老师先说。”
西尔维诺被这么一个打断,情绪被打散,话也被他吞了下去。
他总觉得现在这么说不太正式,觉得再往后拖一拖。
“没什么,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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