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爷子没有答她的话,笑了笑道:“你这性子像霜儿,我膝下只得霜儿一女,她自小得宠,又没受过什么委屈,便养成了一副刚烈要强的性子。”
程令仪反驳道:“我是我自己。”
袁老爷子见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摇摇头道:“罢了,我且问你,若是圣上旨意无法更改,你准备怎么做?”
程令仪道:“袁老大人,我手中的证据已经充足,之所以来找您,便是念在血脉的份上,想尽量不牵连他人地解决这件事,哪怕旨意无法更改,我的意愿也不会变。”
袁老爷子皱眉道:“如此做法太过冒险,就算是你父亲,也未必会答应。”
程令仪摇摇头,“他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如何,我本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我若是无法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之前高宁侯府没有与西凉沾上姻亲关联时,她去报官,这件事说到底只是侯府家事,有司衙门若是忌惮高宁侯,将事情又推回去,那么起到决定作用的人,还是高宁侯。
但现在,如果赐婚旨意下来,这件事就涉及到两国联姻,高宁侯也无法专擅,只是,若真把事情闹大了,徐家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袁老爷子眉毛一竖,“胡闹!
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害得徐家获罪,你就算想报仇,又怎能如此不管不顾,你好不容易查明这些,难道就不想回到爹娘身边吗?”
程令仪目光幽沉,顿了顿才道:“我只是想替自己讨个公道。”
“你这是肆意妄为!”
袁老爷子斥道,“害你的人是那毒妇苏氏,她自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知道你不满檀儿顶替了你的身份,那咱们也可以徐徐图之,眼下上命在前,你若是一冲动,害得徐家获罪,岂不是连累了自己的爹娘?你父母与你离散了这么多年,他们也是无辜的,你想做这件事之前,可有考虑过他们?”
“无辜?”
程令仪蓦地笑了,“袁老大人怕是说错了,整件事情,只有我才配说无辜,至于旁的人,呵呵”
她冷笑了几声,才又道:“若非高宁侯宠妾灭妻,将一个妾室纵容的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到竟然敢掉包主母的孩子,又怎会酿成我身上的悲剧?造成如此后果,他哪里无辜?”
我要的是公道
“还有徐侯夫人,若不是她识人不明,偏听偏信,又怎会被那苏氏哄得团团转,连孩子被人调换都不知道,她又哪里无辜?”
一通质问砸下来,纵使是袁老爷子,一时间也有些无言以对。
过了半晌,他语气缓和了一些。
“孩子,我知道你委屈,这些年你流落在外,让你受苦了,可你爹娘也是不知情的呀,否则,他们定是会亲自教养你长大,你的遭遇,是任何一个亲长都不愿看到的事,老夫知道这些时,心里也又痛又怒,可这一切已经发生了,我们能做的,便只有尽力弥补你。”
“我知道你是想出一口气,可若为了一时的痛快,害了整个侯府,这样真的值得吗?那里可是你的家,有你的双亲和手足,你能若忍下这口气,以顾全徐家为要,日后他们必会加倍对你好,但你若是一意孤行,连累了徐家,日后你回去了,又该如何在家中立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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