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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打了个冷颤,原来那人是中毒昏迷过去了。
谁下的毒,追杀他的人吗?我咬咬牙回头提了一把柴,快步走到厨房烧了一锅水,又到观门口的茅草丛中挖了几大把茅根,煮了一壶浓浓的茅根水,然后拿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又沿着梯子下到了地窖。
这一回没有人抓我的脚了,那个仆倒在地的人已经昏死过去。
我扳过他的身子,不期然地看见了半张惨白发青的年轻的脸,为什么是半张?因为血和泥把他另外半张脸都模糊了。
我一试,还有鼻息,七窍也没有流血的迹象。
于是大胆地把他扶起,往他的嘴里灌茅根水,开始时他的牙关紧闭,后来我干脆捏着他的鼻子来灌。
我也不知道这样能否救他,反正尽尽人事,我也不想观里地窖出现一具发霉的尸体。
半响没有动静,我看看他的衣衫,肩膀处有一伤口正微微往外渗出血水,拉开衣服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道剑痕虽浅,但是周围的一大片尽是青黑色。
我又去找了一把小刀,带上了一些备用的金创药,先拿盐水和茅根水清洗了伤口,那小刀割开肿起的皮肤,污血便往外渗……
那人还是没有反应,我却累得快要倒下了。
第二天再去看,还是那样子,活不了却总不断气。
法萍醒了,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就说她是摔了一跤,晕了,现在没事了。
她拍拍胸口指指天上,我知道她想说的是祖师保佑。
我提了竹篮子上山想要去采药,她却拉住我不让去,我忽然灵光一闪,挣脱了她就往山脚跑。
找到了山下的农人说:“我想买蛇胆,你能给我找到多少?”
结果就是我把观里仅剩的一点香火钱都偷偷地拿去买蛇胆了。
我跑到地窖,用尽各种方法把蛇胆塞进他的喉咙让他吞了,再给他灌一些金银花白花蛇舌草之类的解毒的药。
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那真是天要亡他与人无尤了。
第三天,我下地窖的时候忽然有风掠过,一闪神自己的喉咙又被一只冰冷的手卡住,我手中的药碗“当”
的一声摔下来,小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那只冰冷的手一松,比手还冰冷的声音嘶哑地说道:“是你救了我?为什么要救我?”
我痛苦地咳嗽着,“早知道会被恩将仇报的话,我就让你死在这里算了!”
那人不再说话,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他脸上的惨白发青的脸色已经渐渐淡了一点,他盘膝坐在最里面的一角,呼吸声很重,我走过去一手搁在他的额上,不出所料,滚烫滚烫的,可是他一拂手,我不知被什么力道一推,整个人就摔了出去。
“神经病!
会武功很了不起吗?我要害你你还能活到今天?”
我忍着痛爬起来,正准备不顾而去的时候,他却缓缓地倒下了。
一连两天高烧不退,但是第三天早上再去看他时,他却醒来了,看来我上辈子的书还是没有白念的。
他盘膝而坐不知道在运什么功,额头一圈细细密密的汗水。
听到我下梯子的声音,他眼睛都没有张开就说:“我饿了。”
我把手中的白粥放在他面前,就打算离开。
“我的手疼。”
他又说。
我无奈地回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他的眼睛忽然张开,微弱的光线中他的眼睛却有着异样的晶亮璀璨,褐色的眸子有流光暗转,有如多年的醇酿一般让人沉醉。
我心里没有由来地漏跳了两拍,“你还有另一只手。”
我说。
“我不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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