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确的来说这应该是一间牢房,这个牢房很矮。
牢房窄小到不像人住的地方,里面布满了杂草,有一个十字架木桩,上面布满了干枯的血迹。
又经过一个拐角谢徽雪再次看见一个这样的牢房,不过这个牢房不是空的,里面有半个尸体。
她的长发乱糟糟地披散着,看不见五官。
只剩一个上半身,穿着囚服,倒在墙角,没有四肢。
肩膀上有两个窟窿,窟窿里还有一截断了的麻绳。
谢徽雪现在明白为什么这里的牢房这么矮小了,这关的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这个牢房建在不见天日的地下,潮湿逼仄到如此地步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他只是经过此处就体会到了那种缺氧窒息感。
每一个牢房都隔很远,甚至要拐角,她们绝对看不见任何人的身影,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属于自己的只有不尽的痛苦和永远的黑暗。
咚……
一个东西滚落在谢徽雪腿前,谢徽雪低头一看,额头上的灯光正好把这颗人头照得明晃晃的。
她没有眼球,眼眶是两个漆黑的洞,也没有无官。
鼻子、嘴巴、耳朵……这些像是被利器割掉的,脸上的肉已经干缩了,头发干枯发黄又稀疏。
谢徽雪看了这颗头颅好一会儿,确定它不会突然张嘴咬自己才放了心,他把头颅放回原位,才发现这间牢房的门是打开的,里面的稻草染着干枯的血迹。
往前有一具身穿铠甲的尸体,他穿着盔甲,趴跪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个空空的坛子,坛子上面贴着他看不懂的符纸。
这个将士也被砍了头,他的头滚落在了不远处,谢徽雪捡起那颗头颅发现上面插着银针。
他拔掉银针,将头颅放到了尸体的脖颈上。
不过眼前的尸体阻止了他前行,他身前还推着一个箱子。
这通道狭小到他都没办法去挪开前面的尸体,他甚至连给箱子转个弯都做不到,只有每个路口处地方稍大,可以转弯。
谢徽雪倒回路口转向另一条路,他回身的时候看见身后另一个拐角处有一个爬行的身影,不过那个身影瞬间就消失了。
谢徽雪用灯光照了照,身后什么都没有。
他继续往前爬,走了不远又有一个牢房。
牢房里有一个脸完全被割掉的人头,脸上的部位还插着无数的针。
谢徽雪看得脸疼,瞬间移开目光,但想了想又拿起了这颗头颅,一点点把她脸上的针拔掉了。
拔掉无数银针后,这颗头上露出无数细密的小洞,丝丝细细的血慢慢流了出来,谢徽雪叹了一声,把头颅放回去。
谢徽雪继续往前,没看见身后那颗被他放回去的头颅已经跟上了他。
下一个牢房没有尸体,但木桩和铁链上都是血。
有一个烂了的瓦罐,旁边都是死去的毒虫蛇蝎。
嘀嗒……
冰凉粘腻的东西滴在谢徽雪脸上,谢徽雪抬眼看去,一滴水从潮湿的苔藓上滴落,这里面越来越潮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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