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冰冷的剑刃抵住了他的喉咙,使他不得不止步。
埃喀尔像冥府使者一样在幽暗的草木阴影下出现。
“若非这里是佩提维王宫,我早就割断你的喉咙。”
他阴森地说,“但这不代表我真不敢杀你,你可以试试再向前迈出一步。”
亚利克斯只看着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他现在身量比埃喀尔还要高出一些,虽然在剑尖下处于下风,但他毫无惧意,平静沉着,双方气势不相上下。
埃喀尔继续用威胁的语气说:“不管明天求婚的结果如何,贝安和佩提维都会联姻,我绝不会让你再破坏我妹妹的名声。”
这回亚利克斯竟一下子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你强迫不了她。”
埃喀尔冷笑:“就凭你?”
“不是凭我,是凭塔兰蒂尔自己。”
亚利克斯说完,后退一步离开剑锋,慢慢转身往回走,完全不害怕他的后背会吃上一剑。
埃喀尔没有追上,他只是愤恨地看着他的背影。
亚利克斯完全不在意身上的伤,他像散步一样,边走边看塔兰蒂尔扔给他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罐子,打开盖子后可以闻到一股清凉的药味。
这股药味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在贝安,他被钝剑击伤时,塔兰蒂尔就是用这个逼他上药的。
回想起那时候的相处,无限感伤像潮水一样涨起,使他溺在其中,难受得无法呼吸。
那些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可笑的是,现在的他沉溺于思念过往,当时的他却千方百计地躲避。
可就算他伤害了她,就算她不肯原谅他,在他受伤的时候,她仍然将药送来了,她仍然关心他。
他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整个人恍恍惚惚,竟没觉察有人在黑暗中向他靠近。
幸亏来者不是敌人。
“还不赶紧上药?”
阿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旁,“你可真会搞事情,腰上的伤还没好,肩膀上又多了一道口子,还差点被人割断喉咙,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亚利克斯正是沉浸在回忆的潮水里,突然被人捞上岸,有点不开心。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搞那么大的动静,我还能不知道?我跟着你的声音,就找到你了。”
阿莫说着,又笑嘻嘻起来,“原来那个女孩叫塔兰蒂尔?”
亚利克斯忽地发现,原来他不太喜欢其他男人直呼她的名字。
阿莫见他沉默着,只以为他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开心,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惹他生气了。
“原来她是贝安的公主,是那个埃喀尔的妹妹呀,你是怎么惹毛她的?为什么那个埃喀尔那么恨你,为什么他说他不会让你破坏他妹妹的名声时,要加一个‘再’字?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亚利克斯越发不想回答他,只管加快步子。
但阿莫不死心:“没关系,你就说出来嘛,我知道你的为人,你肯定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你告诉我,我不会笑你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支支招,帮上忙呢!”
他说完,见亚利克斯停下来盯着自己,当即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可亚利克斯没有向他倾诉烦恼,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下手很重,差点叫阿莫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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