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是真的不好受,铁真真心一横脱掉针织衫,红着耳朵想起了那夜。
是她越了界,她主动伸出了舌头。
然而谢端若却不像之前那么凶,他敛着掌控欲镇定自若地配合她生涩又拙劣的吻技,任她在唇齿间磕碰,察觉到她退缩时又含吮纠缠。
真是混帐。
铁真真吃痛到挫败,舌根僵酸得发抽,喘着气儿坐在他腿上,颤声呢喃:“我不会。”
两人贴得太近,急促的呼吸被男人卷进鼻腔,过了肺,软绵绵地搔在他心头。
那双眼睛黏黏糊糊地看着他,置气,撒娇:你不教我了吗?
谢端若眸色发沉,这哪儿是什么白纸,分明是张半透明的糯米纸,她包裹着什么糖,只有含化了才能尝到滋味。
他呼吸滞涩,摩挲铁真真的脸颊问:“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她眼神明亮,迟疑地点头。
谢端若喉结滚动,哑着声儿认栽:“你就拿捏我吧。”
谁在拿捏谁。
谢端若扣着她的枕骨吻了下来,又凶又急,不仅唾液,连呼吸都要被他吞噬。
他们交颈依磨,铁真真被吻得情迷意乱,余光尽是精炼性感的肌群,强劲的雄性荷尔蒙充斥在偌大的卧室里。
谢端若一直在摆布她,手腕被大掌攫着缓缓向下,指腹触到了冰凉的金属扣,而她的力气早在被他强迫着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纽扣之后就消失殆尽了。
“安安,解开它。”
他的语气像哄人,又像命令。
手腕不听使唤软着颤着,铁真真如何都按不下那个自动卡扣,终究还是被他握着受力。
啪嗒——
铁真真被细微的声响惊得肩膀瑟缩,热流随之自小腹急涌而下,她计算着周期,惊忙推开谢端若跪坐在床上。
她红着脸磕磕巴巴:“我,我好像……月经来了。”
“……”
谢端若看着她,眉梢微微上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陡地一把拽过她发狠深吻,抵着她额头咬牙切齿地妥协:“宝贝,你迟早得把我玩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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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起伏不定,铁真真舔了舔肿麻的嘴唇,没底气地嗫喏:“你自己解决吧。”
“管杀不管埋?”
谢端若攥着她不让走,眼底泛红,声音喑哑,“得你解决啊,小州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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