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净尘忍笑。
“之所以能去寒毒,正是因它长于寒湿之地,其性极烈,泠音派的上层均是些老头子,十分爱重这一点。”
“哪一点?”
明成不解其意,等了半天玉净尘笑而不答,玉生烟低头佯作翻书,只有看向神情古怪的玉逸恩。
半晌,对方嘴一歪,好心的给了答案。
“壮阳。”
“啊?”
愕了半天,明成涨红了脸,“那……能给宁郎君用么。”
玉生烟咳了咳,“用在小宁身上自然不同,他百脉俱衰,寒毒未尽,用此正好对症,调理得当至少可多延十五年。”
“才十五年。”
耗费偌大的精力仅只如此,明成不由遗憾。
“别说十五年,就算延一年半载我也会去夺。”
玉净尘平静的合上玉匣。
“至少有这时间我可以再去找其他灵药。”
当初离郡王府以罗海株收拢泠音,此消息被宁御仁探的,碍于琼州与西京相距万里,泠音又有离郡王府作为靠山,劳师袭远困难极大,埋线布局又非朝夕之功,便借婚嫁之机商定玉家主攻,睿王府暗助重帛金资,才有了这一场横跨中原的征伐。
玉逸恩沉默良久,忽然直询。
“三哥这么重视,到底是为他出身睿王府,还是……”
玉净尘稍稍一怔。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
忆起多年前的邂逅,重重迭迭的回忆浮上心头,漾起轻浅的笑。
“他不姓宁,我也不姓玉。”
那时,真没想到能有今天的日子……
厉锋的……四尊使。
在西域是弹指杀伐喋血万里,三哥皆在翼下听凭驱策,明成的敬畏戒惧原出自于此,这样的人……
“四弟。”
玉逸恩蓦然回神,玉净尘轻笑举杯,“此番多亏了你,否则南闽情势曲折民风粗悍,真不知从何下手。”
“三哥说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
爽朗一笑,玉逸恩满饮而尽,随手倒了一杯遥祝长兄。
“大哥最是辛苦,难得有机会兄弟团聚,必得多喝几杯。”
玉承庭返家最迟,犹带风尘之色,面上却是轻松愉悦。
“此番不仅彻底铲除了离郡王府的余孽,也总算是完成老三一桩心事,不然他天天悬念我看着都烦,正好泠音派在姑苏自曝形踪,也算全面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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