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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打麻将嘛,不玩点筹码有什么意思。”
华挽月走到贵妃身后,开始指导下一把。
重复的知识点说了又说,规则多次提起,待华挽月指导完楚王爷,走到李随昱身后,李随昱已经摸清了这门游戏的诀窍。
“我自己来打。”
“好啊。”
华挽月将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头,看着新一局游戏开始。
别看李随昱头发没有多长,智商还是够的,仅仅三轮,他已经无师自通了由对方打出的牌推测对方要的牌。
这一把,大杀四方。
皇帝已经咂摸出点麻将的趣味,兴致勃勃把面前的麻将稀里哗啦地推到:“来!
再来!”
华挽月笑看楚王爷眼底也升起熊熊战火,知道他这是胜负欲上来了。
赌徒和将军的共同点,就是对胜利极其渴望。
楚王爷身兼二职,对麻将不上瘾才怪。
华挽月要的就是楚王爷上瘾,以后天天来找皇帝打麻将才好。
这样不仅能让王府免于破产,说不定她以教授牌技为由,撺掇撺掇楚王爷在皇帝耳边念念重商之策,皇帝耳根子一软,就听了呢!
也就是楚王一家没有一个官职,不然直接上折子都可以,何至于用如此迂回之法。
华挽月心满意足地看着四个人打完一圈,以贵妃自摸结束。
李随昱侧过脸,“你玩吗?”
华挽月还未出声,李青缘忽然亲近地抱住她的手臂,“堂嫂不玩,我想让堂嫂陪我去外面逛逛。”
皇帝和楚王爷已经麻利的开始摆起了麻将,“去吧去吧。”
华挽月只能微笑告退。
李随昱待华挽月走了,垂眸看着手中的牌道:“皇伯伯,三局两胜,侄儿想和您求个恩典。”
另一边,华挽月跟李青缘漫步在皇帝寝宫背后的曲水边。
李青缘张口就是:“要不要去我的宫里?给你看个好东西。”
“……”
不是吧姐妹,您这话说得,华挽月心肝都跟着颤了颤。
“你想做什么?”
李青缘白她一眼,“别这么看我,我可没想害你。”
华挽月保持敬畏之心。
李青缘道:“我看你也猜到了,我对李随昱是有点想法,但你可别误会,我不会嫁给他的,我早知道我的命运。”
“你已经定亲了?”
华挽月不记得汪嬷嬷说过李青缘的亲事。
李青缘自嘲地笑了笑,“我要去和亲的。”
华挽月震惊:“和谁?”
李青缘无所谓道:“大概是东南西北不知道哪一边的蛮人吧。”
华挽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无论哪一个朝代,也无论女性自身愿不愿意相信,婚事对于女子来说几乎等同于二次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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