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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李随昱顶着长出毛茬的光头,正斯哈斯哈地叫唤,“轻点,想疼死你爹啊!”
汪夏是位鹤发童颜的医者,雪白的长发半披在肩膀,手下给他施药的动作更用力几分。
“知道疼还非要玩真的,疯了吧!
那狼群就算经过训练,骨子里也是野物,万一失控,殿下和那小娘子都得被啃成骨头。”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不是没事儿嘛。”
李随昱在猎场的矜贵优雅此时荡然无存,他疼的五官都拧在一起,身体弓成了一只虾子,被后被挠成破布条的衣服上插满了草叶,整个人尽显狼狈。
汪夏拿出一卷干净的纱布给他包扎,“那殿下的勾引大计呢?人家姑娘动心了吗?”
李随昱一顿,将整个过程回忆了一遍,最终笃定道:“她已经被我迷住了。”
华家的大小姐定然已经被他迷住了。
她总是在偷看他,他一接近,她整个人都红透了。
他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听见了她的心跳,快得要从她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她还夸他香,灵犀说过,只有女子对一个人有好感才会觉得对方香。
这位主儿自打出生除了楚王妃就没碰过其他女子,汪夏也不知自己该不该信他的话,只能无奈道:“迷住最好。
世子加快进度吧,这位江南首富之女,可比我们想象中有钱多了。”
李随昱咬牙忍疼,“怎么说?”
“她耳朵上带的是天然绯色海珠串。
一颗绯色海珠一千二百两,她一只耳朵六颗,两只耳朵十二颗。”
汪夏知道华府有钱,但没想到华家大小姐随身的耳坠都要如此天价。
“单颗珠子一千二,凑足成色相近的十二颗,价格还得再翻个翻。”
汪夏仗着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人,口无遮拦道,“怪不得陛下还要再加商税,商人真是太有钱了。”
李随昱道:“华家家大业大,自然带得起上万两的耳铛。
可若商税再加,下面的小商户就难熬了。”
“那不是我们现在能管的。
当务之急还是世子殿下获得华大小姐的芳心,若是大小姐嫁到王府,手指缝随便露一露,咱们的兵解决温饱就不是问题了。”
李随昱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像纸,“如今华挽月虽已对我心动,但我的名声很容易也吓跑她,陛下看我看得紧,不能做的太明显,接下来再创造机会接触才难。”
汪夏给他的伤口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打趣道:“还接触什么,你救了她的命,让她以身相许啊。”
李随昱听出他的揶揄,却没心思反驳,背上的伤疼跟海崖翻涌的浪似的一阵接一阵地袭击他,疼得整个人的神志都开始迷糊。
以身相许……她会想到吗?
华挽月何止想到,为了能顺利以身相许,她以一人之力舌战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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