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滴溜溜转,机灵地猜想,“你跟他也打架吗?我经常听到凌舟哥哥他们晚上关起门来打架,打着打着尧迦哥哥就哭了,哭得很厉害。”
小孩露出有些担忧的表情:“每次打完,早上尧迦哥哥身上就红红的,一块一块的印子,他们这样打架是不是感情不好了?”
“......”
谢骄欲言又止,心说柯凌舟你他妈在家里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他把小孩头发揉成鸡窝,“他俩感情可太好了,你少瞎操心吧。”
江清涿在前边开车,从后视镜里看到一大一小脑袋抵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车子经过十字路口,谢骄神情一振,抬头朝他扬声:“这里往右——嗯?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个方向?”
驾驶座上的人侧颜冷淡,一言不发地转动方向盘,平缓驶进楹山路。
这个月份蓝花楹纷纷凋谢,路上已经看不到紫云连天的盛景,但绿化带里其他的花卉又开得热闹起来,美人蕉亭亭娜娜,风一吹,摇曳出几分明艳的风情。
江清涿甚至都没用导航,直接轻车熟路的开到谢骄大门口,苦楝也过了花期,院子里枝叶遒劲的大树只剩一捧郁郁葱葱的翠绿。
谢骄几分狐疑地看着他,拿手机遥控打开庭院中式大门,江清涿把车子停入车库,三个人开门下车,小云去后备箱抱他的蜗牛罐子。
谢骄拦住一脸淡定朝外走的江清涿:“站住。”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江清涿把车钥匙塞回他怀里,淡淡地掀起眼皮:“因为我们是邻居,傻子。”
“啊!
蜗牛爬出来了!”
盖子没拧紧,路上颠簸不小心磕松,有两只趁机逃脱,湿滑的身体蠕动着,在后备箱拖出浅浅湿痕。
谢骄还沉浸在震惊中,保持着接车钥匙的姿势不可置信:“我旁边不是没人住吗?宝贝?江缈?”
小云撅着屁股趴在后备箱大呼小叫:“怎么少了一只呀,谢骄哥哥!
还有一只我找不到啦!”
鹭岛的蜗牛不是普通的蜗牛,有小半个拳头那么大,乍一看真的是十分恶心。
江清涿很快走得没影儿,谢骄来不及追问,被小云拖到车后方找蜗牛,一眼望见罐子里缓慢蠕动的软体生物差点两眼一黑。
要是开车开着开着突然一屁股坐死个蜗牛少说三天吃不下饭!
谢骄想整柯凌舟,结果先把自己恶心个够呛,略显崩溃:“赶紧把它找出来!
!”
苦楝树下有条长椅,江清涿坐下等他们爷俩完事,阳光太好,晒得人昏昏欲睡。
十分钟后谢骄搓着手指一脸嫌弃地走过来,看样子是亲手逮捕了“越狱逃犯”
。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路云跟他那发小一样,尽喜欢养些让人难以理解头皮发麻的宠物。
手指上那股黏腻的感觉总觉得挥之不去,谢少随手扯了片叶子把指头搓得通红,江清涿懒懒道:“叶子也有可能被蜗牛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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