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看起来其实有点搞笑,但谢骄浑然不觉,因为他不确定江清涿是不是真忘了当初的事,所以还提心吊胆着呢。
他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回道:“知道是知道啊,但我就是昨天来的时候远远瞥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也没有特地去打招呼。”
不动声色地试探:“你跟他以前认识啊?”
明知故问。
江清涿在电话里似乎笑了一下,但这声笑从话筒里传出来捉摸不定,听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谢骄开始惶恐,本来是去舞台大棚的路上顺便打个电话,现在望着门外夜色心慌意乱,他真是没底儿:“你在哪啊,宝贝,我练习室里的部分录完了,现在要去彩排,我来接你吧。”
练习生们看到他走着走着忽然拐向相反方向,那八卦还没听完呢,赶紧跟老母鸡身后的小鸡仔一样呼啦啦串了上去,谢骄走几步觉得不对头,回首眼睛一瞪:“干嘛?我去接对象也要跟着?”
他莫名其妙地挥手,感觉这些小孩真他妈奇怪,“怎么一个个跟屁虫似的。”
江清涿和李秋愿已经快走回正门对着的那两棵苦楝树下,听出来给他打电话的是谁,李秋愿很识相地找了个理由在树下道别。
红色毛衣与冷白肤色形成非常强烈的色差冲击,谢骄走出大楼,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月下踱步的江清涿。
周围空空如也,只有他一个人,晚上的温度就穿一件毛衣其实有些单薄,还没走到面前就见他捂嘴狠狠打了个喷嚏。
“你没事跑出来吹什么冷风?”
忐忑被心里冒出的一股不高兴短暂压下,谢骄后面两步跨得很大,脱下外套给他披上,“什么话非得在外面说?”
江清涿也没拒绝,伸手把外套拢紧,谢骄上节目喷了香水,他低头用指尖拈起衣领嗅了嗅,是跟苦楝花很像的味道。
“外面空气好。”
江清涿道。
这话听着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敷衍,谢骄从他脸上永远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毕竟天天板得像冰块儿。
他去牵江清涿的手,很顺利就把修长五指整个包入了掌中。
只可惜手冻得比脸蛋还像冰块儿,这下谢骄也顾不上惴惴不安了,抬眼一看连耳朵都吹得通红,难得有点上脾气:“吹那么大风不知道赶紧回来啊?你下雨知道往家跑吗?”
白蝉他们那组练习生正好经过,听到谢骄拔高语气训江清涿有点尴尬地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杜卓丞反应快,伸手就把抱着的保温壶递给谢骄。
“拿给师娘暖暖手吧。”
“谢了啊。”
谢骄看都没看,直接拿过来塞江清涿手里,“录完节目还你。”
“没关系,什么时候还都行。”
杜卓丞知道别随便当电灯泡的道理,说完这句就推着白蝉溜了,江清涿吸了吸鼻子,“你这话意思是觉得我像傻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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