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婉前两天没来请安有差人说过缘由,诚王还有印象。
“没有,宴席已经结束了。”
谢毓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给父亲说了实情,“她是还没起。”
诚王抬头看了眼窗外偏西即将沉落的太阳,眉头一下皱起,“哦?”
谢毓看他脸色不虞,解释道:“昨半夜里皇上也在,陪着说了好会子话,一直到四更天才落得着回来。
她近来确实辛苦,好不容易睡个踏实觉,孩儿也没安排人叫起。”
见他这么说,诚王也不再埋怨什么,“你们夫妻俩的事我不太好管,你有个数就行,初五敏儿回来,不要忘了去接。”
“孩儿省得的。”
正说着,两人一先一后进了里屋,诚王妃早准备好了饭菜等着,“刚在你俩进屋时我听了一耳朵,毓儿啊,虽说我和王爷年岁大了,不爱管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房里事,可是你得把握好度,什么生意不生意的虽说由着她做,但是正事万不能耽误了。”
“母亲说得是。”
谢毓知道王妃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单纯只是想抱孙子。
这些年耳提命面的他早就习惯了。
“还有你昨晚那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在府里还寻思是谁有那么大胆子在京城放那么大动静的烟花,没成想,竟是自家孩子。
毓儿你原先可不是这么张扬的性子,王爷,你说是吗?”
王妃不着痕迹地睨了诚王一眼。
后者与她打配合多年,瞬时明了,“对,还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嘴对嘴亲上实在欠考虑,即便是戏文也没有那么大胆的桥段。”
不是,他没嘴对嘴亲上啊,他分明是亲了额头,额头!
谢毓一时间尴尬地险些碎掉......
他很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事横竖都要挨数落,受着吧。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打算在众人面前做孟浪轻浮的举动,他不是这种性格。
只是当时氛围恰好到了,加上前些日子郑清婉的调教,让他觉得跟她亲热不是一件多么于礼不合的事情。
失算了。
难怪今天早上去衙门的时候,那帮老学究们老看他,原来是这个原因,他还以为自己又得帮忙买妆品。
对于这些,郑清婉是完全不知道的,她这一觉睡得很长,直到了亥时正才完全醒了。
玉书听着内账里的动静估摸着人应该起了,便和玉画把事先准备好的洗漱用品,茶水全端了进来。
“夫人可算睡了个整觉了。”
玉画是个跳脱的性子,在郑清婉跟前会嘴贫些,“终于不用每天晚睡早起地操劳了,这下可是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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