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疾风骤雨,玻璃窗被砸的噼里啪啦,许映白下意识地看向窗外,霎时风雨再次停歇,转过头来又被墙壁上的几幅画吸引住了目光。
几幅风景油画,从外表上便能看出时间久远,未做防护措施,表面一层已有明显的褪色。
最后一幅画被放在书架上面,画的是麦田,笔触清晰,色彩饱和度很高,金灿灿的麦穗错落有致地铺在田野,几簇嫩绿的草托在下面,落日低低地压在天边,云层都被烧成了橙色。
许映白一一看过去,内心不乏疑惑,看着这些画他能想起当时的场景与心情,但是具体发生在什么时间,他竟然丝毫也想不起来。
那段骄傲的岁月好似从未存在,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从他身体里溜走。
“带回去吗?”
许教授放下笔,顺着他的目光依次看过去。
许映白没敢去看许教授的目光,当初学画画的时候父母都没阻拦过,毕业之后又放弃也从没说过什么,只是不说归不说,心里还是替他可惜,因为就在这寥寥几幅画中,他辨别出一幅有修复的痕迹。
应该是他撕掉后,父母在他身后捡起,珍宝一般藏了起来。
沈泓察觉气氛,不伤大雅地打圆场:“叔叔,要不您给我吧,等卖了钱咱俩平分,一分钱都不给映白。”
许教授指指他,接着他的话打趣:“也行,我们看看许老板现在能值多少钱。”
许映白闭口不言,任由他们拿自己玩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等他们聊完,才开口说要走。
许教授一开始很诧异,然而几秒后露出一个了如指掌的笑,也不留人,送都没送就让人走了。
小白被放进了后座,估计害怕雨天,安安静静地在猫包里待着也没闹腾,出发没多久,雨势加剧,马路反着一层光,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味道。
驶上主路后许映白才回过味来,继而问向沈泓:“你跟我爸说什么了?”
“什么呀?”
沈泓开着车,眼里露着坏笑,“我还能说什么,我实话实说。”
许映白:“...”
他很难想象也不敢深想,他与谢乘风的故事经过沈泓的添油加醋,那个最终版本会离谱到什么程度。
一来懒得多费口舌,二来说都说了,许映白不欲与沈泓争辩,掏出手机拨出了谢乘风的电话。
车轮碾过水渍,雨滴砸在车顶上,一次比一次强烈。
许映白坐在副驾驶,拨出了不知第几通后,谢乘风才终于接起了电话。
“许映白,怎么了?”
雨声之后,谢乘风的声音里带着很清晰的颤抖,隔着电话都能感到透凉的意味,许映白问:“回来了吗?”
“没有。”
许映白舔了下唇,看着窗外说:“雨很大,回来吧。”
谢乘风那边静了很久,白噪音在话筒里传输,气氛莫名流露出异常的味道,恰在这时,车轮碾过一个水坑,窗外溅起一排水花。
许映白问:“谢乘风,你回来吗?”
“回。”
谢乘风大大方方地解释,“骑出去挺远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能到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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