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六在房檐上偷听,听到这句话人差点摔下来。
扶寻冬讲:“那就好啦。”
朝东的冬天,于扶家终于不那么冷了。
扶寻冬规整着东西,有点想问南雁和六节的关系,有无进展,或是发生了什么。
奈何她实在是缺少八卦的经验和天分,想来想去都觉得这话开口有些冒昧,有点怕惹人不高兴,话到了嗓子眼又咽下去;了。
南雁就站在门口看着她收拾,突然讲了一句:“你说,六节到底有多喜欢我。
他好像同他母亲吵起来了。”
扶寻冬拎起耳朵:“你怎知的吵起来了?”
“这有什么不好知的。”
好在南雁够义气,也没卖掉纸部尤其是纸六,“你瞅着六节那副死样子就知道了。
你想这朝东上下除了他母亲还有谁敢和他对着干到让他愁眉不展的。”
扶寻冬点点头,说也是。
“那你,你和。”
扶寻冬人生第二次干这种事,“你和六节,你对他如今是什么感受了?”
南雁有点为难了:“其实,和以前也差不多。
我感觉我也没有话本子里那样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动辄就要以死明志。
但我最近和他越待越熟了,待着还是蛮舒服的。”
纸六情愿自己这一时半刻是聋了也不愿让六皇子知道自己在听什么。
“那,”
扶寻冬没怎么看过男女情爱的话本子,以前家穷哪有闲钱买这些,“那倒是也没几个人爱得死去活来的。”
“可能吧。”
两位姑娘在轻轻聊着死去活来的时,代容在宫内真是有了一瞬想早死了算了的心。
她一件奏折飞过去,撞着六节擦边而停。
代容气得要死:“本宫含辛茹苦养大你,你自幼我贴了多少人情脸面寻人来教导你,如今就教出你这副模样。
非要跟那舞坊老板的女儿混着?”
“母妃。”
这些日子六节实在是有点累了,“也没闹得出何事不是。
况且,母妃不是也好奇过她。
定是找人查过她了,南雁是个多贵的珍宝,母妃想来是听人讲过的。”
“她就是那乐兰转世又如何?人家不喜欢你,你还眼巴巴要贴着!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她没有不喜欢我。”
六节执着。
眼下只是没有很喜欢我。
代容是真气狠了:“滚出去!
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的东西。”
“情爱?爱?”
六节眼睛看着殿里光亮照不到的地方,“母妃,这些年,可还爱着儿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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