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时间!”
秦泽远质问徐夕景。
“我为什么要给你时间?谁规定了吗?我必须要等你?我这辈子只能跟着你?”
徐夕景毫不退让地反问,“你能换一个一个又一个情人,任由他们折磨我,甚至帮着他们一起毁了我,我只是找一个合适的人在一起,我有错吗?”
秦泽远知道过去的事情对于徐夕景而言始终是一个过不去的槛,徐夕景从前一直忍,忍受他的刁难,也忍受各路牛鬼蛇神的刁难。
徐夕景的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这口气不让徐夕景出了,徐夕景就永远过不了这个槛。
但只有这个方法吗?只能把徐夕景拱手相让吗?
秦泽远真的做不到。
徐夕景见他沉默不说话,又缠了上来,他喝了酒,身上带着烟酒气味,钻进秦泽远的鼻子里,像燃情的蛊虫。
徐夕景以前从不这样痴迷于性事,秦泽远当然想不到冷眼冷面的徐夕景也有这样一副勾人心魄的样子。
他岔开腿坐在秦泽远的腿上,手勾着秦泽远的脖子撒娇:“你要是不肯走,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呀,我们在床上真的很合适的!
谈情说爱太复杂了,不如只痛痛快快地做床上的事呢!”
徐夕景原本就瘦,经过之前的波折以后更是只剩一把骨头,养了一年也没养回来,坐在秦泽远腿上本没有几两肉,秦泽远却觉得重逾千斤。
他摸了摸徐夕景的头发,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变得温和:“那你的新男朋友呢,他知道了怎么办?”
徐夕景撒娇似的在秦泽远身上蹭来蹭去,说:“那秦先生教教我呀!”
秦泽远头痛不已,他按了按血液急促上涌的太阳穴,免得自己真的克制不住暴怒,他把徐夕景推开了一点,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说:“小景,我一直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正直真诚的孩子,可现在,你成为一个对待感情对待自己都不够忠诚负责的人,我难辞其咎,既然这样,我答应你,我离开。
你对于我的怨恨和不满,不应该让别人来买单。”
徐夕景从他身上站起来,秦泽远打开衣柜,把刚挂好的大衣重新穿好。
羊绒大衣上像是还沾染着寒风,秦泽远有些恍惚,也太快了。
从他进门,到他准备出去,连衣服都没有暖热。
“你要走吗?”
徐夕景问他。
“小景,如果你是为了报复我恶心我,那你赢了。”
秦泽远说,“所谓言传身教,我没能教会你。
与其我们互相折磨两看相厌,倒不如我就此放手,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至少在我离开的这个瞬间,我依然是爱着你的。”
徐夕景微微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便点了点头,从柜子里给秦泽远取了条围巾,亲自给他戴上:“戴个围巾吧,会暖和一些。”
他隔着围巾贴近了秦泽远的胸膛,只有那么一瞬间,然后立刻恢复如常,说:“好了,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走的时候把门带好。”
秦泽远从没想过自己原来也会有心甘情愿放手的一天,他想起一年前,大约也是这样的时节,徐夕景同他闹得天崩地裂,他万般无奈地送走徐夕景。
这些年秦泽远其实从没赢过,他一直追着徐夕景,逼近他,伤害他。
一朝全数返还到秦泽远身上,痛得他全数放弃。
徐夕景究竟有多怨恨他呢?秦泽远茫茫然走在行人已经渐渐散去,却仍然装点地热闹非凡的节日街头。
他在心底问自己,究竟要怨恨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破釜沉舟似的,不惜一次又一次以同归于尽的姿态来表达自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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