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商谦猛地关了终端，但没立刻推开他，嗓音陡然沉了几度：“把信息素收了。”
姜钰雪：“啊？”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话不是和他说的。
“哦哦哦。
好的。”
音乐的声音小了很多。
空气里的酒味也淡了些。
原来这酒味是别人的信息素啊。
姜钰雪想回头看看那几位Alpha，但是被顾商谦推开他的动作打断了。
准确来说，是顾商谦把他从虚抱着自己的姿势推开，起身拉着人，带着他进了客卧。
他完全忘记了回头去看别人。
客卧里安静了很多，能清晰听见顾商谦关门后上锁的声音。
等等，为什么要上锁呢？
姜钰雪乖乖坐在客卧里的单人沙发上。
顾商谦上次给他讲故事就在那里，不过当时Alpha是放松的姿态，高大的身躯几乎占满了单人沙发。
但是他是乖乖坐好的好学生姿势，看起来更瘦小了。
“顾商谦。”
姜钰雪仰着头看他。
顾商谦看起来有点不高兴，甚至烦躁的表情懒得遮掩了，修长的手指在门锁上不耐烦地点着，像是觉得门锁不够一样。
在现实世界，姜钰雪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很凶很凶。
墨色的眼睛像是凶猛的兽类的眼睛，牢牢地锁着他。
Alpha还站在门边，没直接靠近Omega。
姜钰雪把这个理解为，顾商谦不喜欢他过来，觉得他讨厌，连良好的风度教养都懒得维持了。
系统：“主角现在好凶啊。”
“他把炮灰未婚夫拉进客卧，是因为觉得炮灰未婚夫拿不出手，不想让朋友们看见吧。
过分，看着人模人样的主角，这么欺负人。”
“宿主宝宝再忍忍，他就要提出退婚了。”
“你怎么来了。”
门边的顾商谦深吸一口气，阖上眼，避开了姜钰雪乖巧的视线。
系统：“呐呐呐，开始了，渣男语录。
你～怎～么～来～了～”
姜钰雪老实回答：“因为你比赛拿了奖，我想来祝贺你。”
他又老实说：“我今天一天都没看见你。”
这完全是没有添油加醋的描述事实。
顾商谦喉结滚动了下：“嗯。”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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