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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可能会有人碰方觉,与他行鱼水之欢,虽是为解毒,但阮岁寒却从心底里抗拒,自己养大的徒弟,作甚要别的人碰?
这般想着,又觉得自己的占有欲有些过分,明明是师徒,一手将弟子带大,却从未想过会有别的什么人会和他在一起。
当真是将这狐耳少年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了么。
这样子,究竟好是不好?
可若不是因为如此,她也并不知自己对方觉的感情早已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最早的时候,小小的长着狐貍耳朵的脏脏小萝卜头向自己求救,因为恻隐之心救下,然后便是主动收徒,带回山教养,再然后……
阮岁寒垂眼看着方觉死死搂着自己的手臂,抬手轻轻覆在他的小臂上。
她看着他长大,原本古井无波的心渐渐泛起涟漪,或是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了他每每望向自己时,灿若星辰的眼眸,因为他满心满意都是她啊。
方觉应该是喜欢自己的,阮岁寒之前不甚确定,现下,却已经肯定,他这般死死搂着自己,只认自己,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在她思绪翻涌之际,大型挂件已经忍不住了。
方觉头凑到了阮岁寒的颈间,伸出舌头舔舐起了洁白光滑的皮肤,滚烫的呼吸不停的洒在那处皮肤上,有些痒,更有些热。
似是不满足于这一点点带着清凉味道的皮肤接触,方觉伸手扯开阮岁寒的衣领,大片的皮肤露了出来,锁骨明晃晃进入方觉的视线中,大舌一伸,就舔在了上面,留下湿润的水迹,“呼……师尊……我要……”
想要什么,他不敢提,但阮岁寒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而是纵容他继续下去,于是就更为大胆地索求了起来。
交颈相贴的姿态过于亲昵,却远远不够。
方觉动作有些急切,亲过她的脖子,又循着她的唇角吻过来,阮岁寒下意识偏过头,灼热的吻便落到了面颊。
“师尊……”
狐貍的声音有些委屈。
阮岁寒抿抿唇,不晓得如何宽慰,却尽力放松自己,抬手抚过他的鬓角,最终揉了揉他因为情毒发烫变红的耳垂,人类的耳垂,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动不动便灵力不稳把狐貍耳朵冒出开的小崽子了,只会在同她撒娇时才会变出毛茸茸的耳朵,逗她开心。
她看着他被血丝染红的眼睛:“阿觉,你可知你想要的是什么?”
方觉看着她,胸中火烧的厉害,喉结艰难地滚动,发出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我知道,师尊……阿觉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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