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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以!”
月无痕抛给楼翩翩一个鄙夷的眼神。
“那好吧,我两个都要!
一个负责帮我打扫清洁卫生,一个负责做我的保镖,保护我的安全!”
末了,楼翩翩状似无奈地补充一句:“我这是被逼的,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引狼入室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吴王的问题难倒我了。”
闻言,月无痕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觉得楼翩翩说的话在理。
他仰望碧蓝如洗的天际,好半晌又道:“若儿臣说,母后的选择关乎自己的小命,母后又当如何选择?”
“那我把自己的小命送到你们手上好了。”
楼翩翩脸上浮过一抹讽刺的笑意:“我作为一国之母,还会怕你这小辈的威胁不成?!”
月无痕垂眸看向身侧的女子,掀唇启齿:“母后爬树的功夫不错。”
他陡然转移了话题。
楼翩翩微怔。
她爬树的一幕,竟让月无痕看到了?
原来月无痕昨晚行刺后,一直就不曾远去,在这附近停留。
“马马虎虎吧,小时候不听话,父亲总喜欢动板子,我就学会了往树上跑,让父亲够不着。”
楼翩翩浅笑回道,忆起前世的一些美好回忆。
只是,美好有时,一切最终化为乌有,有时连做美梦都成为奢侈。
“看来母后也曾经很幸福。”
月无痕脸上轻佻的笑意隐去,若有所思地看着楼翩翩被光影掠过的侧脸。
阳光漏下,错落了斑驳的风影,在她沉静婉约的小脸上明明灭灭,令他冰冷的心融化了一角。
“也许你也有曾经幸福的时候,只是你不曾注意到而已。”
楼翩翩螓首微侧,看向月无痕,光影模糊了他的俊颜,他眸光中的幽柔。
“儿臣以为此时此刻能和母后坐在树梢俯瞰世间,很幸福。”
月无痕眸光若水,滟潋了一泓柔情。
他眼神专注,仿佛她是世间唯一的风景。
楼翩翩率先回神,攀着树枝往下走,动作利索,不多久便到了树下。
月无痕仗着自己有轻功,从树上一跃而下,动作潇洒,姿态轻狂。
“母后现在是儿臣的阶下囚,乖乖地做儿臣的压塞夫人!”
月无痕走在前面带路,不再对楼翩翩动手动脚,这点令楼翩翩很满意。
楼翩翩自以为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是爬行山路一个时辰后,她忍不住打破沉默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还要走多久?!”
她的双足疼得厉害,不知是不是磨出了水泡。
“必须翻过这座山,约摸还须三个时辰。
到了官道后,离青河县就近了。”
月无痕回眸瞟一眼楼翩翩,脸色沉峻,所有的柔情消失无踪影。
凌乱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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