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让炎寒看见他。
哪知炎寒就这样洒脱地允了他,而后宁愿在院子里与她玩各式各样的技艺游戏,也不肯回转头,看看已泪流满面的他。
说起来,炎寒也是个怪人。
他之所以有兴致与她玩象棋啊牌九啊,只是因为,心中有事。
大概也担心着炎惜君吧,却偏偏不肯明说,因此才借故留在院子里,观摩着火势的发展。
甚至,到了此时此刻,炎寒的嘴唇嗫喘了一下,却还是说不出什么来。
那些藏在他心底里,最深层的关切与珍惜,无法表达。
卫诗心中暗叹:被夷寒爱上的人是幸运的,卸也是不幸的。
他似乎不太懂得表达。
“惜君。”
不等炎采纠结完,卫诗已经率先开口,她咳嗽了几声,然后小心地走向炎惜君,“你想知道你父王刚才在外面对我说过什么吗?”
炎惜君咬着下嘴唇,泪水依旧不停,语气却极傲,“你们不是在玩游戏吗?
不亦乐乎,好不快活。”
“那是做给你看的。”
卫诗很真挚很诚恳地说:“炎寒说,你这小子第一次放火,肯定不想被人关注。
他又担心你被波及,说留下来照看你吧又怕你不乐意,所以才在那里装模作样。
你想想,你父亲这么喜欢这里,可你说想烧,他还不是让你烧了。”
说到这里,卫诗心中大喊着‘奢侈啊’‘浪费啊’‘糜烂啊’,腔上却真诚不改:“其实,你父王最喜欢你了,他每次见到我,都夸你呢,夸你……厄……长得帅啦。
聪明啦,懂事啦。
你知道,你父王是男人嘛,男人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会疏远他,等你以后长大了就明白了。”
卫诗把有用的没用的话扯了一堆,到最后连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在讲什么了。
外面的大大越烧越烈,很快就要烧进来了,她遍身冷汗,叉遍身热气,冷热交替,心急地去瞅炎惜君的表情。
炎惜君初时还在认真地听她的话,后面也没有听了,只是将一双漂亮晶莹的眼晴,牢牢的锁在炎寒身上。
炎寒没有否认,任由卫诗胡说入道。
炎惜君似乎有点信了,握住火糠的手稍微有点松动,卫诗悬着的心也略松下采,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意欲夺下他的火镰,哪知就要靠近的时候,一杀掉在地上的木杀砸出几串火星来,其中一颗小小的火星,落到了炎惜君面前的坛子里。
她暗叫不好,想也不想地扑过去,将炎惜君带入怀里,在炽热的地上滚了几囤。
“你真臭。”
待停下来,炎惜君缩在她怀里,闷闷地说,声音中带寿哽咽,却傲气十足:“原来被你抱着这么臭。”
卫诗很同。
小破孩……
可是心却狠狠地动了一下,生疼生疼,疼得不能承受。
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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