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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门前的电线上站了一排麻雀,叽叽喳喳地叫,正对着电线杆下,有一丛栀子花树,一枝头的花骨朵在枝头摇晃,有两朵花比旁的开得早,纯白的花叶舒展,浓烈的花香散入空中,钻进每一个路人的鼻孔里。
吴国兰路过顺手揪下,一朵别在上衣扣子缝,另一朵揪个线头从梗上穿过去,挂在脖子上。
花香在脖颈四周散开,稍稍歪头,香气就直冲脑门,吴国兰很开心,拽紧肩上的锄头,晃晃悠悠地下田去。
乡村的生活不紧不慢,施肥、除草、洒农药,立夏刚过,又忙起来水稻育秧。
等到六月底麦子金黄,就须得忙收割。
朱老三和朱老四早早地准备好柴油,等到地里的妇女收割到一定量的时候,把手扶拖拉机开进麦田的空地里,收割下的麦子一堆一堆凌乱地摆放着,兄弟两人抱了两大垛稻秆,坐在田头手搓麻绳,搓够二三亩地的量,兄弟俩就着手装车,先把成堆的小麦一捆一捆地扎好,然后用长柄叉叉起来,整齐地摞到车厢中。
拖货用的手扶拖拉机,前窄后宽,扒地能力很强,烂泥路里畅通无阻。
拖拉机后面宽大的露天车厢,装货量远远超过一般的三蹦子,农作的老手能把麦堆到三四米高,不仅考验人举东西的臂力,还考验人开手扶拖拉机的技术。
妇人们在地里收割,炎炎烈日,蒸得人汗如雨下。
大人脚不沾地,小孩子也没闲下,送水、传话、买菜,忙得团团转,也有闲着乱窜的,倒多费大人看顾精力。
割一会麦子,吴国兰就要拽出毛巾擦汗,汗水太多,从头脑门、耳后、脖颈处不住地往下滴落,毛巾搭在脖颈处,也沤得慌,她只能把毛巾拧干,拧完水后甩了甩,感觉还是很潮湿,吴国兰干脆把毛巾展开,盖在头顶的斗笠上。
天还没亮的时候,村里的妇人们就下地收割,吴国兰已经换下了一把割钝的镰刀,累到直不起腰,昨晚磨了两把镰刀,照这个用法,中午回去还得抽时间磨刀口。
天气太热,麦丛下的空间,空气阻塞,闷热难挡。
有风吹过时,麦浪如潮水翻滚,吴国兰扶腰站起,才能感受到一刻难得的清凉。
热浪冲得飞虫偃旗息鼓,有不识趣的撞进眼里,揉不出来,一只眼挣不开,泪水直流,吴国兰扒开眼皮,小拇指在内眼皮刮了两圈,揪掉十几根睫毛,眼睛才稍稍能睁开。
太阳从东边升到头顶,人影逐渐变短。
这个天,热哦。
吴国兰嘀咕,汗水流进眼里,沤得眼睛生疼。
“哎呀!”
秦玉芬一声惊呼,镰刀脱手甩出,整个人连连后退,吴国兰跑过来扶住秦玉芬,吴国芳在远处听见动静,也迅速围了上来。
被砍断的两节蛇身在地上扭曲滚动,周围一小块麦秆子还沾上了血迹,蛇头部分呈暗红色,犹自蠕动、吐舌滋滋,秦玉芬脸色惨白,又连忙后退五六步。
吴国兰把秦玉芬拉到田埂上,轻拍后背。
“真真吓死个人,也没看到,刺溜一下窜出来,就看到头断在地上。”
秦玉芬心有余悸,捂着胸口,大喘几口气,平复心情。
“看那个样子,是土毒龟吧,真是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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