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他忽然说:“要是这样顺着下去,也许唐朝历史就真的改写了,是吧。”
闻言,熊浣纱大惊失色:“将军,千万不可!
历史编辑我们才刚接触,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会引发什么蝴蝶效应——”
“我知道。”
男人打断道,“只是这样说而已。”
稍顿,又说:“你刚才说,这个光锥奇点位移后,历史记忆会改变,连人也察觉不到,我能不能这样理解——记忆就是人脑里的一座房子,从小到大每一天记得的事情就像砖块一样,一块一块往上搭。
如果变的只是其中一块砖,我们马上知道不对劲,但是这个历史编辑——”
他又停了下来,似乎是等熊浣纱接话。
后者会意,立即应道:“这个历史编辑,就是把整个房子都换掉,从头到尾再搭一座新的出来,所以我们根本察觉不到记忆的变化。”
男人点点头:“没错,这样我们才察觉不到。”
说着,微仰起头,发出一声唏嘘,“既然历史无时不刻都在变化,没有定数,那我们研究它,又有什么意思呢。”
熊浣纱有些懵然,不知这位功勋卓绝的军官此刻正思想着什么。
然而下一瞬,她又突然明白了,心下一个摇撼,震喜着问询道:“您的意思是,那个李蓬蒿······”
男人不答,只肃然目视前方。
不答,就已经是给了答案。
熊浣纱欣喜地垂下眼来。
她知道,江两鬓交给她的事情,已经办成了。
只是——骤然间,又有一种惆怅涌上心头。
如果放弃将李作为研究对象带回,那他二人的结局,又当何去何从······
这样想着,目向前方视去,但见一片木厦倒塌、栋梁灰飞,顿时满目萧然而不知其所以了。
长安人并不很分明地记得这个日子。
间或谈起,譬如中元节的晚上在广通渠水面放莲花灯,譬如农历四月初八释迦牟尼佛诞日到普济寺烧香浴佛,总之一切与火相近的时节,都可能牵涉到那个事件——“人不能走开,得把火守着,不知道么?那科场,不正失过一次大火么。”
但概率还是偏小,长安人民吃足了苦,真谈起火,多半也与吐蕃人入侵、建中年间伪朝祸乱有关,人的记忆和历史一样总是舍小取大的。
然而在这千百回中也许一两次提及的谈话里,也会生出分歧。
比如在时间上:“科场失火?你说的是哪一年?”
“不就丁丑年么?”
“老糊涂了,那是丁酉!”
“丁丑也有的,我记得切切的。”
“那是科场么,莫不是将哪个公廨失火记岔了。”
于是连空间都有了争辩。
几几年是不记得了,哪个所在也不真切,反正是起过这么一场火,兴许是前朝的事,兴许还是梦里的事,假若有人将这发生于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零星谈话做了搜集,发现其中恐怖的串联,进而去寻找一场消失在人类记忆中的大火,他会发觉怎么也找不到,翻遍正史野史笔录札记话本都没有——可是那场火就那样根植在他脑中了,仿佛他也依稀经历过。
多数的人并不会将一场记忆中依稀存在、现实中却找不到史料根据的大火放在心上。
可是,千百人中兴许有一个,将这事记着了;万万之中,兴许又有一个把它详尽记载在了自己的私人笔记上。
这本笔记继而流传下去,经过战火、迁徙、抄家、时间的磨蚀,亿万分之一的概率,它成功完整地留存到后世,有机会为后人所看见。
终于,在不知历过多少次天文数级的迭代之后,某一日,某君看到了这本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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