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众臣死一般的寂静,这是在算旧账呢!
“来人啊,将刚才认为朕是昏君的好臣子们统统带下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惹得满殿都是哀嚎声,这一带下去,多半是死路一条。
牛肉汤首当其冲走在最前面,管你文臣武将,一拎一个准。
抓到魏进安时,魏进安一个劲地往身后缩,被牛肉汤像拎小鸡一样,不费吹灰之力,一把提上衣领,揪着就走。
不过那魏进安本身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一边抵抗,一边口中还在不断求饶:“皇上饶命!
微臣知错了,求您看在惠妃娘娘的面子上饶了微臣吧……皇上饶命……”
如此声泪俱下的哀嚎,殿中竟然没有一个同僚为他求情。
被抓的也不是他一个人,众人自扫门前雪还来不及,谁有空救你一个墙头草?!
就见牛肉汤一个手刀,在他背部一砍,人便昏死了过去,笑眯眯冲皇帝行了个礼道:“皇上勿怪,实在是此等臣子太过吵闹,牛肉汤怕惊了圣驾。”
朱则衍摆摆手,示意无妨。
牛肉汤便一只手提着他的脚,不费吹灰之力地给他一路拖了下去,期间撞到了南书房高高的门槛,实木的门框,一级级阶梯地往下走,脑袋一级级阶梯地去叩……
看到这,原本那些被架下去的臣子也不敢吵闹了,这当今宠妃的亲哥哥都不能幸免于难,他们就更不要说了,与其死前被折磨地死去活来,倒还不如伸头便是一刀死得痛快,何必死前还要受这个折磨……
等到一干人等处理了,朱则衍一双看似温和的眼看向殿下几乎站都站不稳的臣子们,慢条斯理道:“今日,朕在乾元殿大摆筵席,本想与众位爱卿同乐,谁曾想南平郡王竟然趁朕大寿之日,意图谋反,幸而太平王世子及时相助,才能将南平郡王等人伏法,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朝廷之中不少臣子为了护驾,死于反贼之手,朕在此也是感触颇多,万分伤心——”
群臣从没有这么齐心过,纷纷跪下,巴不得睁眼说瞎话:“请皇上节哀——”
“至于玉屏郡主所说一事——”
朱则衍开了个头。
见过玉屏郡主的大臣不在少数,自然明白此玉屏郡主非彼玉屏郡主,但是皇上说她是,那她就是。
就见当初的皇四子,如今的安顺王赶紧上前一步,表明立场:“臣弟明白,玉屏郡主的一番胡编乱造,全是为了逼迫南平郡王出手,也好一网打尽。”
“皇叔,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朱则衍眯着眼看向这位仅存的皇叔。
结果平西王爷愣是动也不动一下,直至传唤太监用尖利的声音道:“大胆平西王,皇上在问你话呢?”
只见平西王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哆嗦着双手跪下道:“皇上请恕罪,并非老臣有意怠慢,只是老臣年迈,已经患上耳鸣之症多日,除非是凑到跟前说话,要不然,老臣一概听不到。”
安顺王咬了咬牙,老狐狸!
要不是他年纪尚轻,也完全可以用这招嘛。
朱则衍故作忧虑地点了点头:“想皇叔也为我大梁的江山留下汗马功劳,而如今竟然让皇叔身染重病还如此操劳,实在是朕的疏忽。”
朱则衍痛心疾首道,“皇叔,从今日起,你好好会封地养病,西南军的统领一职就由朕暂派人手替代,什么时候您身体好了,什么时候朕便归还兵符,这样可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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