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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故技重施。
只见三花再一次趁机而动,捕风捉影,封惟收回视线,看向时敛,“刚刚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太冒昧了,我开玩笑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再说了。”
时敛愣了片刻,才明白封惟话里的问题指代什么,他摇了摇头,“没有不喜欢,而且,我确实可以听懂猫语。”
“比如,”
时敛凝神细听了片刻,“三花说你是个骗子。”
封惟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拿出一罐冻干,“要不要一起喂?”
时敛说好。
于是他们一起喂流浪猫。
傍晚的落日,盛大而璀璨,自天边缓缓流淌,碎成满地金粉,三只流浪猫的轮廓被照得发亮。
时敛伸手去抓瓶子里的冻干,却先碰到了封惟的指骨,无端被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味,封惟将瓶子推到他怀里,“都给你,我这边还有。”
然后他捧着那一瓶子的猫粮,静静地喂了一会儿,喂着喂着,他忍不住扭头去看封惟,后者正低头摸着奶牛小猫笑。
渐渐的,眼前的神态与记忆里的相重合。
明明有很多地方都和当年不一样,比如银边眼镜,孤儿院的小男孩不是近视眼,比如熨烫好的西装和衬衫、精心搭配的领带、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孤儿院的小男孩从来没穿过这些,可是无端的,难以名状的熟悉的感觉在愈发地强烈。
那个刹那,时敛觉得,他现在的位置无比巧妙,恰巧正对着封惟的侧脸,方形的镜片变成了薄薄的一条,他终于能看清封惟含笑的眉眼,离开孤儿院时还没长出来的喉结,还有,可能是封惟成为孤儿的根源——
嘴唇。
被亲身父母遗弃,丢进福利院的孤儿,绝大部分都有问题,例如听障、视障、肢体残缺、精神疾病等等,封惟也不能幸免,他是唇腭裂患者,唇瓣畸形,形状算不上好看,甚至被很多人嘲笑过丑。
所以时敛记得很清楚,孤儿院里的小男孩,说话时总喜欢低着头,更不敢当众发言,害怕下一秒就有调皮的孩子指着他的嘴唇哈哈大笑。
所以也没有人相信,小男孩会在未来成为一名律师。
小男孩走后的那段日子里,有天,老院长抱着时敛——那时候老院长还在——说养父带小男孩去做手术了,去的是私立医院,请的是最权威的医生,是相关领域的专家,手术要把唇瓣先切开,再重新缝合,缝到正确的位置上,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老院长没有再提起小男孩和手术的事情。
时光流转到十几年后,此刻的他们凑得很近。
于是时敛很清楚地看到,封惟的唇瓣上有一条细小的疤痕,在胡茬里若隐若现。
做手术很疼吧,手术还顺利吗?
这是他当时很想问老院长的问题,可惜那时的他不会说话。
不过现在已经有了答案,看样子手术是很顺利的,小男孩的嘴唇已经变得和普通人一样,再也不会因为说话漏风而被讥讽、嘲笑,当年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已经成为了现实,一切的一切都在变好,正如他希望的那样,时敛不自觉地伸出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指腹已经压在那道疤痕上。
封惟猛地转头,看向时敛。
霎时,方形的树脂镜片又重新遮挡在对方的眉眼之前,像是在无声地提醒时敛,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已经不是当时亲密无间的关系,不是小猫摇着尾巴奔向小男孩,小男孩就会蹲下来,张开双臂,将小猫抱了个满怀的当年,忽如其来的肢体接触会显得很突兀、冒昧。
时敛如梦初醒般,想要把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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