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的夏天长得让人绝望,像是永生要这样闷热下去,微微是最讨厌热的,一到夏天便咬牙切齿的,不怕热的似乎只有妈,她总是说忍忍就过去了,不热也不是南京了。
也是,一场两场秋雨一下,满地金色与浅棕的树叶子,被雨水粘在柏油路上,一下子就冷了,走到窄长的巷口,或是两楼间的风道,风直朝脖颈里灌进去,冰得人起一身鸡皮瘩疙。
天气跟日子一样,等起来是慢的,过起来是快的。
微微听见身后喀哆喀哆的声音,有人走下楼来,她晓得是哪个,坐着没有动。
墙角的蚊子扑上来,微微用手啪啪地在小腿与胳膊上拍打。
刘德林立在她身旁,弯着腰,试探着把手放在她肩上,微微被火烫着似地抽了一下肩膀,刘德林缩回了手。
他依然站在她旁边,他那样一个干净的人,连枕巾都要铺得纹丝不乱的,哪里肯随地就坐下来。
顾微微身上的伤这个时候才叫嚣着痛起来,火烫火烫的,胸口尤其痛,刚才刘德林几乎要在那里咬下一块肉来,下体更痛。
在床上刘德林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她越痛他越快活。
微微望向一片黑的空虚里,睁大眼费力地辩认那里隐在厚厚暗色里的植物,矮冬青,槭树,皂荚与樱桃树。
刘德林在身后俯下身来,搂住她的肩背,一叠声地蚊子哼似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微微没有理会他,依然看着那片黑。
刘德林终于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他身上有新鲜的肥皂的味道,这样的时候他居然也没有忘记先洗一洗,微微闻见自己身上汗酸气里头裹着的情欲的味道,刘德林记得自己洗干净了,却把味道留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时候刘德林小心地伸手触摸微微汗粘粘的胳膊,小声地说:“今年夏天好象特别地热,不如我们狠狠心买一台空调吧。”
微微说:“好啊。
分体式,一拖二,要万把块钱吧,还是老规矩,咱们一人出一半的钱?不过我现在没有这样多的钱,你肯不肯垫?我一时是还不上的,你要想清爽哦。”
刘德林不吭声,半天半天,微微听见他低低地啜泣的声音。
“你不要这个样子。”
他说,“我也不想这样子的,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是对不起你的。”
他压抑的哭泣声让微微十分诧异,甚至有点害怕。
她没有看男人哭过,她的父亲,嘴边常含一点冷笑,从来没有哭过,而何启明,呵,微微都有点想不起来他的样子了,只记得他瘦高略微邋遢,很少有人可以乱糟糟得那样令人爱惜。
他哭过吗?微微想。
第二天,顾微微下班的时候,忍不住绕了点道,回了娘家。
母亲正在吃晚饭,桌上只有一碗绿豆稀饭还有一碟五香大头菜,切得碎碎的,扑鼻的麻油香。
看她进门,母亲忙忙地说怎么回来不早说一下,一点菜也没有。
微微说不用,我就吃这个就行,反正这样热,也没有什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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